“我不会告诉其他碍事的男人。”
祁衍将“碍事”两个字咬的又深又重。
他身体压下,带来强烈的压迫感,沈眷浓密睫羽微颤,像是在茫然,也像在同频兴奋。
沈眷轻轻偏了偏脑袋,将自己侧枕在祁衍掌心,又乖顺又妩媚。
仿佛朵等待盛开的荼绯雨花。
祁衍指肚摩挲着他细腻温热的脸颊,低头,轻轻咬了咬沈眷肩头,炙热吐息宛如失控的潮汐,不断拍击沈眷喉结。
他眼底蔓延出真切的餍足,落在祁衍眼中,沈眷双目仍然迷蒙着虚幻秾丽的醉态。
祁衍指尖滑过男人锁骨处精致的小窝:“沈老师,以后不准其他男人亲你。”
他仰头,恶劣咬含沈眷喉结,逼的他喉口喘出闷哼,祁衍方才满意:“不然,我会咬得比这个还疼。”
祁衍又离得更近,他抓起沈眷的腿,腾空架在自己腰上:“老师也让我欺负欺负好不好。”
沈眷脸上的红晕蔓延,他闷吟了声,手半撑着祁衍双肩:“别……”
这个时候的拒绝,对祁衍而言,近乎是调。情,他抚摸着沈眷柔软的发丝,牙齿微合,咬住沈眷的眼镜架,往外一吐,眼镜无力的摔在车垫上。
和它无能为力,只能任由男人围困的主人一样。
大雨滂沱,雨声激扬。
这个夜晚有什么东西在失序,在崩塌,一切都很混乱,一切也都可以被原谅。
沈眷外套散开,西装裤也皱皱巴巴的厉害,但大体完整的穿在他身上。
祁衍没脱他的衣服,甚至还好心把外套解开的扣子扣紧,沈眷从上到下,所有皮肤都裹的严严实实。
整个人显得更加冷淡,配上这副眼镜,还有浓郁的高知精英感。
即使与男人结了婚,也没破坏这气质,反而加重其他人想凌。辱他的脏乱欲念。
祁衍明目张胆露出危暗的瞳孔,以及他勾引人妻的利刃。
危险感与男人的灼热将沈眷缠绕,他不太适应的颤了颤睫毛。
祁衍紧紧的抱着貌美人妻,发丝因为兴奋与隐蔽的紧张而起了汗,湿黏在他脸上。
他把沈眷抱在自己腿上,祁衍舔他耳尖:“沈老师,你猜猜我能不能*你到雨停。”
沈眷攥他衣服的指节微白,他蹙着眉,脸蛋泛着淡淡的绯丽,他嗅闻着车内浓烈的酒味,他甚至感觉自己真的喝醉了。
沈眷皱皱眉头,警告似的:“……不准玩坏我。”
祁衍见他微恼的皱了皱眉,可沈眷眉心还点缀了颗红痣,就算在皱眉也显得勾魂夺魄,让他心弦微悸。
其实他本就不准备对意识不清醒的沈眷做什么,但他总该收些利息,然后在沈眷清醒的时候,连本带利让他全还回来。
祁衍短促的发出低笑,他舔了舔牙:“嗯,不弄坏。”
但可以弄脏。
祁衍轻而易举让沈眷翻身,背对着坐在他怀抱里。
他忽而凶狠地掐住沈眷下巴,逼他看被暴雨侵袭,弄得泥泞脏乱的雨夜。
不远处,高楼大厦亮着缤纷的霓虹灯。
祁衍控制怀里人抬头:“你看,灯光像不像一只只眼睛。”
他叹息,用悲悯的语气说:“会不会有一双很像你的丈夫。”
“你说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为了你努力拼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