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留下的那具身体毫无温度,硅胶娃娃同样也是,时隔这么久再次接触到年轻丈夫的滚烫,沈眷足心都在发热。
不过有点太多了,最重要的是,没有沿着脚心对称轴分布,痕迹非常不均匀,总是这样,不只是脚上,之前给丈夫用……
沈眷舌尖舔了舔唇角,同样也弄不均匀,脸上总是这边多那边少。
有时他都怀疑祁衍是故意的。
沈眷望着被弄脏的白袜,叹了口气,强迫症犯的感觉,让他想立刻清洗干净。
或者再踩一次,让少的那部分变多。
祁衍仰视沈眷面容,他调整了下发型,把额前碎发梳上去,半撑起腰背,目光灼灼:“沈老师,既然课教完了。”
“是不是该轮到我交作业了。”
沈眷回神,饶有兴趣的问:“什么作业?”
祁衍目光直白的将沈眷从上到下,扫视了遍,手指舒展,握紧他的手腕,拇指抵着男人虎口。
皮肤沁着的热意绵绵,沈眷垂着睫毛,表情十分淡定从容,指尖却不太自然的缩了一下。
他又开始发涨,涨疼到随时能喷出来的程度。
沈眷侧过脸颊,雪白颈段映在祁衍眼底,晃出脆弱糜乱的粉色:“作业下次再交吧,老师待会儿有事要忙。”
这是赶客的意思,祁衍指尖抚摸了圈他皮肉,直起身,慢慢走出卧室门。
门内,红唇溢出低低的闷吟。
喘着耐人寻味,惹人遐想的语调。
而在祁衍看不到的房间,沈眷无力瘫软在床上,羊毛衫弄脏,空气中甜腻的气息四溢。
还是好鼓好胀……
不想用工具,想……
沈眷想着记忆中祁衍那张薄唇,身体酸软肿疼的更加厉害。
他撑起因为怀孕而酸软的身子,缓缓闭了闭眼眸。
*
祁衍隔墙凝视结婚照所在的位置,手臂缓慢抬起,重新戴上鸭舌帽,帽檐下,一双眼瞳中满是势在必得。
祁衍回了家,脸上挂着愉悦的笑,他哼起了歌,夜色降临,路灯照耀下,对面那户景色,在望远镜下,显出影影绰绰的朦胧影子。
他看了没多久,缓慢收回视线,收拾好东西,去酒吧打工。
虽然有客人打赏,但祁衍还是很缺钱,和这座城市大部分对比来看,他现在仍然一穷二白,不想办法赚钱,都活不下去。
酒吧——
祁衍一走进酒吧,就听见嘀嘀咕咕的声音。
“你知道吗,龙哥他们进去了,要蹲三年。”
“卧槽,怎么这么久,犯什么事了?”
“好像是涉。黑,之前聚众斗殴,哎,反正是为了他那个姘。头,去打人……就前两天的事,听说好像是打我们酒吧的谁来着,我想起来了,是想围殴姓祁的那个主唱,听说他很帅,反正现在进去了,不知道得罪了谁。”
“我知道我知道,不只是龙哥,他那个姘。头也进去了,两个人监狱里也有个伴。”
听他们这么一聊,祁衍知道是之前那群自不量力的混混们遭殃了,至于为什么突然进去了,他才不相信这背后没人做推手,说不定和沈老师有关。
沈老师对他可真好啊。
看来婚外情也并非不可能。
祁衍心情愉悦的换好衣服,继续勤勤恳恳工作了一晚上。
他下了工,弥勒佛样的经理背着手又乐呵呵的走向他,欣赏的看着他:“小祁啊,那个客人又打赏了。”
说着,经理拿出张卡递给他:“里面还是十万。”
祁衍挑了挑眉,依然收下,心中倒是对这个客人有了丝好奇。
他现实世界的亲爹亲妈对他都没这么大方,他们不仅是爱给予的吝啬,钱也是,至于原因很简单,怕家里原配介意。
真可笑,明明身体和精神都在不断开小差,却还在乎原配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