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无偿上交。
一套八百九十四万,那二十套就是……
一亿七千八百八十万。
江瓷:“……”
江瓷:“……”
——
咔嚓,顾斐然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擦着半干的头发准备去衣帽间护肤。
路过这里,看到江瓷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失神,转身绕道走过来。
顾斐然叫她:“江瓷。”
没反应。
顾斐然皱起眉头,从桌子一侧走过去,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江瓷?”
“啊?”江瓷下意识仰头看去。
是顾医生。
顾斐然担心道:“你怎麽了,像丢了魂一样,是检测器出了问题吗?”
检测器还在跟前摆着,没有合上。
江瓷低下头,不敢直视顾医生,“没,没出问题,我只是想了点事情而已。”
顾斐然放下手,说:“已经两点了,很晚了,去洗漱吧,浴室已经收拾好,睡衣自己去拿,洗完早点睡觉。”
江瓷:“好,我知道了。”
“嗯。”顾斐然转身离开。
江瓷等顾医生离开,起身将检测器小心翼翼收起来,放回在原位置。
之後拿着睡衣去洗澡。
江瓷洗完出来,顾医生已经歇下。
她裹着被子躺在左侧,右侧整整齐齐放着那天自己抱出来,又放回去的被子。
那天她无意搜到的价格,三十多万的鸭绒被。
顾牧时,顾斐然。
江瓷一下子忽然觉得,就算顾医生真的和齐予司有什麽,那也是齐予司高攀。
更别说自己只是看到两人站在一起。
还有那天顾医生那天问自己,被带去做研究认不认识姓齐的人,就算顾医生真的有什麽想法,也是因为自己有利用价值。
自己对顾医生来说,什麽都不是。
——
昨晚回来的太晚,今早顾斐然醒的也晚,起来的时候,下意识睁眼看向身侧。
被子和昨晚一样安然放着,没被碰过。
顾斐然并没有很意外,合上眼又眯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下床,看到睡衣又和上次一样整整齐齐叠放在沙发,人却不见了踪影。
真是跑的一次比一次熟练。
上午天气好,顾斐然在家里吃过早饭,下楼到停车场坐车去了马场。
今天和姐丶外婆约好了骑马。
马场周末本来是正常开门的,但姐为了照顾自己的休息时间,特意空了半天出来。
顾斐然坐小车到达大厅,沿着小溪走过去,远远看到姐和外婆坐一起聊天。
顾斐然:“姐,外婆。”
傅阮意啧声:“外婆,你耍赖!明明我马上就五子了,哪有一次下两个的。”
傅显清当没听到,把手里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扔,朝顾斐然招手,“哎呀,小然来了,外婆想死你了,过来给我抱抱。”
傅阮意:“……”
傅阮意:“你要是再这样,我以後可不陪你下棋了,你自己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