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事雪把温翡揽着,关上门,说道:“温翡,你一定是醉了。”
温翡被江事雪揽着,她垂了垂眸子,羽睫遮住眼中的情绪,喃喃说了几句,江事雪没听清。
江事雪没听清温翡说了什麽,她揽着温翡走到沙发前,把温翡放到沙发上之後,附耳去听。
只听温翡说道:“宝宝,你从前的时候,我都没有陪你,总感觉错过了你的很多年。。。。。。”
温翡看着江事雪,眼中满是缱绻,她伸手将江事雪揽入怀中,下巴抵在江事雪的头顶,说道:“宝宝,以後你都不会是一个人了,我会一直陪着你。”
江事雪一听这话,便想起了小妈说的那些□□鬼话,她有些生气地擡手在温翡腰间软肉处拧了拧,没好气说道:“你不会真的信她那些话吧?我可没有和她乱搞!”
温翡被江事雪拧得闷哼一声,她握住江事雪作乱的手,放在手心把玩:“嗯?”
江事雪看着温翡,说道:“算了,现在说什麽你也不会听,我去给你熬点醒酒汤。”
江事雪起身,往厨房走去。
虽然她说得信誓旦旦,但是。。。。。。其实她根本不会做什麽醒酒汤。
江事雪抿了抿唇,拿出光脑,搜:醒酒汤的做法。
活到老学到老了属于是。
温翡看着江事雪在厨房捣鼓的身影,心中觉得有些好笑。
她算是醉了两三分,但也还没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江事雪一直不愿意和她更进一步,温翡觉得,是因为江事雪不懂。
不过没关系。
江事雪不解风情,那她就主动引导江事雪。
在温翡眼里,江事雪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十九岁小女孩,虽然江事雪已经成年,但一直没有喜欢过别人,也没有谈过恋爱,就连最基础的操作,江事雪恐怕也不太懂。
她要给江事雪做一场教学。
温翡起身,走到江事雪身後,从背後揽住江事雪,她垂了垂眸子,看着江事雪白皙的侧颈,眸色暗了暗,喉间溢出一丝渴望的喟叹。
江事雪正照着光脑上的步骤,给锅里加水。
她感觉到温翡贴了上来,身子僵了僵,说道:“你不是醉了吗?怎麽还到处乱跑?”
温翡将唇瓣贴到江事雪的耳畔,用牙齿磕了磕江事雪小巧的耳垂:“宝宝,我不需要醒酒汤,我只要你。”
江事雪被温翡撩拨得腿发软,要不是撑着料理台,怕是要滑下去。
她看着锅里的水被烧得咕嘟咕嘟冒着泡,抿了抿唇,说道:“你丶你别贴我这麽近呀。”
说完,江事雪就要把温翡推开。
温翡看着江事雪,眼中满是侵略,她关了火,握住江事雪的手,不许江事雪躲。
温翡将江事雪转身按在料理台上,她垂了垂眸子,炙热的目光在江事雪身上扫过,最後定格在江事雪饱满的唇瓣上。
温翡用指腹蹭了蹭江事雪的唇瓣:“我想让你舒服。”
而後,温翡的手指在江事雪浑身各处肆意撩拨。
江事雪一时之间只觉得大脑充血,已经不记得自己原本是应该要做什麽了,只一昧地被温翡带着走,任由温翡给予她快乐。
江事雪渐渐地被温翡弄得有些受不住,她看着温翡,眼中升起一层雾气,有些无助地咬了咬下唇。
江事雪想推开温翡,可是身体动物性的本能又让江事雪无法抗拒快乐。
而温翡,则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好老师,在教导一个空有想法,却不懂操作的坏孩子。
直到。。。。。。
江事雪这时脑袋才“嗡”地一声炸响。
如坠云雾。
江事雪一把推开了做好前半部分工作,马上要开始发挥实力的温翡,而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温翡看着江事雪,女孩浓密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水珠,唇瓣微。肿,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我见犹怜。。。。。。
温翡看着江事雪,女孩眼尾泛红,温翡有些心疼地擡手,用指腹蹭了蹭江事雪的眼尾:“别怕。”
江事雪:“。。。。。。”
江事雪对温翡生出了几分实打实的惧意。
她偷偷用馀光瞥向温翡替自己拭去泪滴的手指——那双手生着薄茧,指骨修长如白玉雕琢,此刻却让她莫名感到某种界限被悄然打破,在她心底搅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慌乱。
江事雪着实有些害怕温翡,以及温翡的手。
因为江事雪开始意识到了一个自己从前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想法:
对于温翡来说,她的女朋友,江事雪,是可以被。进行某种植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