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该下车回酒店了。”
池安新打开车门自己先背上东西下了车,随後又转过身把手伸过去,闻月低头有些懵地看着面前的手。
“你刚刚歪着头睡容易大脑供血不足,可能会头晕,我先扶着你。”
那只手晃了晃,闻月终于意识到不对。
池安新……为什麽忽然对她亲密了好多?
但她还是伸手握住了池安新的手,任由对方收紧掌心。
“Ada姐丶小月姐你们的雪山之行怎麽样?”
到了酒店正好和回来的周亭一行人在门口遇上,周亭兴致勃勃地问起两人的爬雪山项目体验感如何。
池安新顿时紧张起来,生怕闻月会想到那个可恶的恒愿匣。
“挺好玩的,就是有点累,你们在博物馆逛得怎麽样?”
闻月笑盈盈地回答,她接过周亭手中递过来的博物馆纪念品,周亭听到闻月的问题立刻开口讲起上午的经历。
一时之间也没人再关注她们的雪山之行了,周亭这一波人七嘴八舌地和闻月说起玉仓市博物馆里的那些展品。
池安新松了一口气,一群人往酒店内走。
衆人短暂告别後便进了自己房间打算收拾行李,毕竟明天早上就要离开这里了,晚上还得早点休息。
……
“周亭,东西买了吗?”
“买啦,Ada姐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玉仓市最出名的助眠香囊,我肯定不会买错的!”
池安新在周亭房间里看了看包装,点点头夸道:“不错,这次很细心,等年底给你多发点奖金。”
昨晚池安新便跟周亭打了声招呼,让她今天在玉仓市市中心看看有没有助眠香囊卖,闻月说自己没睡好这事,池安新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嘿嘿,谢谢Ada姐,你赶紧把东西给小月姐送过去吧,等会儿都要晚了。”
“行,你也早点休息吧。”
从周亭房间里出来後,池安新敲响了闻月的房门。
“安新?怎麽了吗?”
闻月的头发潮湿,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头发上的水珠正滴滴答答地掉在睡裙上,晕出深色的水渍,随着她开门的动作有一股洗浴後的淡香扑面而来。
池安新的脸颊发热,她提起手中的包装盒,有些慌张地说:“啊,那个,我给你送助眠香囊。”
“助眠香囊?”
“嗯,你不是昨晚没睡好吗?我让周亭今天出去买的,效果挺好的,我之前有用过。”
闻月接过东西,没有关门便往房内走,没听见身後的动静,她又转过头,冲池安新轻笑着问:“你不进来吗?”
她白皙皮肤上泛着红晕,此刻眼眸在酒店昏暗灯光下显得暧昧,令池安新的理智一点点地在消失,等反应过来时,池安新人已经站在房间里了。
“你先坐一会儿吧,我吹个头发。”
闻月自己走进了卫生间,没有多管池安新,只见她纤长手指在发间穿梭,又有点漫不经心地梳了梳发尾,整个人潮湿丶水润,打理头发的动作格外缓慢,带着几分慵懒和放松。
“怎麽了?”
闻月擡起视线和卫生间镜子里映出的另一个女人对视,她的声音尾调上扬,似乎在疑惑池安新为什麽站着不动。
池安新的目光停留在闻月肩头丶锁骨处被热气熏蒸出的淡淡红晕,这让她联想起那晚她在闻月身上留下的痕迹。
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那曾尝过的绵软丶温热此刻让池安新牙关发痒。
“我帮你吧。”
“你今天看起来很累,我帮你吹头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