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要对一个相识不久,小她五岁的女生撒娇。。。。。。光前面那个称呼,都不知道要如何叫出口。
然而她不能露怯犹豫,周围无数道投来的视线丶屏幕後数以万计的观衆,一旦磨蹭拉长战线,只会陷入到更深层次的尴尬里。
她骑虎难下,被架到没有退路的台面上。
在女生满是期待的目光中,阮秋词闭了闭眼,掩在身侧的手指悄悄收拢,张唇,喉咙犹如堵住般,很难发出音节。
心里乱成一团麻丧失思考能力,忘了是哪一个瞬间下的决定,没什麽意识地开口,
“宝宝——”
声音干涩生硬,末尾一个字在反应过来後戛然而止,仿佛被谁匆匆打断。
太羞耻了。
这个需要双唇闭拢发音的词汇,根本没办法含糊略过,存在感无比清晰。
“嗯?”池萤疑惑地应了声。
仿佛阮秋词叫的是她。
虽然的确是在叫她,可这原本应该只是一个不涉及私人感情的惩罚任务。
女生却答应的就像无数次亲昵的靠近一样自然。
阮秋词後颈毫无预兆地腾起热意,耳朵迅速升温。
意识继续拖下去会让情况变得更奇怪糟糕,她努力放柔语气,几乎用平生最软的声音说道:
“我错了,原谅我嘛。。。。。。好不好?”
室内安静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脸颊如同火烧充血发烫,阮秋词说完微微偏开头,试图借发丝遮挡也许非常显眼的肤色。
“可以了吗。。。。。。”
声音恢复冷润如玉的质感。
衆人惊讶的久久没能回神,倒不是说她撒娇做的有多好丶多反差,而是比那更罕见的,她竟露出了害羞的反应。
离得最近的池萤,感受的更真切直观。
女人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浅色红晕,从脸颊直直弥漫到脖颈,曾令人羡慕的肤色,这会起不到丝毫掩饰作用,一点细微的颜色铺盖在上面都尤为明显。
她侧着脸垂眸,目光不知道落在何处。
莫名看起来很好欺负,或是说让人想要再得寸进尺些。
池萤勾起唇角,将想法付诸于实现,无辜问:“前面的宝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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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包怎麽能坏成这样!]
[omg阮姐红的好明显。。。。。。完全反差]
[你们难道才发现这个姐其实很容易害羞吗!?]
[谁把我家清冷美1调成这样了。。]
[主包千万补药放过她啊!]
【作者有话说】
阮姐就这样每天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