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可以不圆滑,不世故,不被尘世的污浊同化,因为我永远会是你的後盾。”
“无论你做什麽样的选择,从哪里坠落,我都会在地上,在崖底,接住你。”
他把一个麂皮小包递给了我。
里面是一把……泛着冷光的袖箭。
他把袖箭放在我的手心,合上了我的手掌。
“它和我,都会是你的底气和力量。”
很多年後,我仍会握着这把袖箭,回忆他成亲这晚说的话。
彼时千帆已过,蓦然回首,他是唯一一个,不对我加诸任何期望的人。
温柔得让人心痛。
练了整整一个月的酒量,总算是有了成效。喝完交杯酒,我仍无比清醒,脑中甚至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季明尘去关窗的间隙,我偷偷埋在枕头下,翻到连环画折起来的某一页,复习了一下,默念着口诀。
他回来了,我红着脸说:“今天,我来。”
洞房花烛夜,我努力回想着画上的要领,翻身做了主人。
红纱帐外,龙凤花烛无声燃烧。
帐内,他喘息着说:“初见时,你说自己不是断袖。”
“我不是断袖。”我亲着他的唇,用舌尖舔过他的齿关,声音弥漫在我们唇齿间,“我只是喜欢你。”
走过险峭奇峰,无边沙漠,越过关山陡海,泥泞沼泽。终于渐济沧海。
喘息声并在了一处。
“三生有幸,遇见你。”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