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植梵熙一直都在,沈亦祠觉得他真的很能忍受,听了十多年了早该烦了。
沈亦祠:“植叔,我没事的。”
植梵熙欲言又止,想了想说:“嗯,少爷现在能够独挡一面了,自然是不用我担心的,但是明天的仪式我还是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他眼里满是担心,略微有些紧张,沈亦祠皱眉,他搞不懂为什麽一个管家对他这麽上心干什麽。
沈亦祠:“谢谢植叔,那我先回房间了。”
植梵熙:“好的,少爷有什麽需要请叫我。”
沈亦祠点头然後打开门走进自己房间。
他扯了扯衣服上的领带,边走边把外套脱了。
手一甩,衣服落在沙发上。
他躺在床上,漫无目的地看着周围。
他生活了六年的房间,书可以摆满一面墙,奖状奖杯也可以摆满一面墙,他的人生被四角包裹着,逃也逃不掉。
他望着墙上贴的海报,一个小画框里是一只海鸥在飞向天空。
沈亦祠想,对海鸥来说是不是天空对它们来说是圆的,也像这里的房间一样把它们困住了。
他不是海鸥,不懂海鸥飞翔的快乐,自己身在牢笼之中,就觉得世界都是牢笼。
沈亦祠感到难受,从心脏最深处开始抽痛,逐渐蔓延。
脑子里忽的闪过一个身影,酒吧里,一个帅气的男人穿着黑色衬衫,露出锁骨,能透过衣服观摩到内部的风采。
男人不羁靠在椅子上,喝着酒吧劣质的酒水却格外诱惑。
想到这里心脏忽然就不痛了,就是下面开始叫嚣。
沈亦祠面色红润,闭着眼他把手伸下去。
为什麽他会对这个在酒吧求欢的底层男人记忆深刻。
他加快手上的动作,难道自己和那个男人的信息素完全相配吗?
可是当时隔的那麽远,不可能闻到对方信息素吧而且当时他没有任何感知。
沈亦祠咬着唇,脑子里一片乱,好像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虎口处被磨红。
房间里只有隐忍的哼唧声,沈亦祠从咬嘴唇改为咬住枕头。
感觉太强烈了,他根本控制不住。
他突然想,要是那个男人现在可以含着他就好了。
突然,沈亦祠眼神呆滞,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因为它已经出来了。
从来没有这麽快出来过,为什麽?
沈亦祠脸色羞红,他不敢相信自己只是想象了一下就……
沈亦祠咬牙切齿:“靠!”
一定是专门勾引人的,肯定无形之中给他下了药,不然不可能……
沈亦祠立马做好心里建设,可是心里还是很窝火。
他看着刚才咬过的枕头,上面一小块地方被口水打湿,沈亦祠脸色僵硬,然後枕头就躺在地上了。
他起身去了卫生间,把身上沾到的东西全部洗干净。
然後他坐到办公桌前,翻起了奥瑞研发过的産品。
作为下一任奥瑞董事,他需要了解奥瑞的一切。
奥瑞涉及産业广泛,所以设计的産品也非常多。
资料拿给他的时候有整整四本,现在还剩一本。
最後一本是已经停掉的産业。
沈亦祠翻开,第一个显示的就是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