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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震得大家心头一额。
“燕、燕王殿下,您怎么来了?”
所有人纷纷跪伏在地,颤抖不已。
萧绝卑微地磕着头,语带颤音:
“燕王息怒!王爷大驾光临,草民、草民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方才不过是小的与内卷玩个小游戏,绝无冒犯王爷之意,我这就将此处让出来,绝不打扰您的雅兴。”
燕徽压根未看他,径直走到我面前。
他的双眸掠过我肩头森白的骨骼与焦烂的肌肤,眼中闪过滔天怒意。
他将身后的玄色外氅脱下,轻轻披在我肩头。
簇拥而来的医师见状,未敢耽搁,快步将软轿抬至身自力。
我只觉四肢发冷,手脚麻木。
燕徽低声喝了一句:“带走。5
萧绝见状,想上前阻拦,却被几名从暗处闪出的玄甲卫拦住去路。我被抬到隔壁的房间,房间里赫然摆放着金针、药鼎,还有各类珍稀的药草
那一刻,我紧绷的心弦终于骤然松懈,眼前一黑,彻底陷入昏厥。
萧绝脸色骤白,慌忙跪爬向前,带着乞求的声音叫道:
“燕王恕罪!请再给微臣一次机会,微臣事出有因,万望容情!”
但燕徽视而不见,他冷冷地警了萧绝一眼,眼底没有半分温度。
萧绝被玄甲卫长戟抵住脖颈,无力反抗,浑身都在发抖。
燕徽忽然冷笑:“本王今日,特来送聘礼。”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
聘礼?燕王殿下要送聘礼给谁?”
“天啊,莫不是为楚家女?可是楚家女早已为人妇了呀。"
“怎么可能!楚家早已没落,楚明昭也沦落至此,如何能入燕王的眼?”
柳霜儿本就心绪不宁,她死死挽住萧绝胳膊,嘴角浮起讥讽。
“不过是个将门败类罢了,如今残花败柳,又怎配登上皇家高枝?”
萧绝得了她的支持,气焰稍稍回升,但心底却已然不稳。
燕徽不理会众人的喧器,抬手自袖内抛出一枚虎符
燕徽缓声道:“三十万北境铁骑,作聘!”
柳霜儿再也撑不住,身形一软,险些当场晕厥。
萧绝目露骇色,身体不由自主向后缩,指着那虎符哆唉嗦嗦问道:
“兵…兵符赌约。…是王爷所下?
满堂宾客此刻哪还敢言语,都只怔怔望着燕徽手中的虎符。
燕徽自始至终站得笔直,手持刀剑未语,手指却在鞘上有节奏地叩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