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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一时好奇,在他家发现了奶茶小料的专用袋,你知道的,最近这种袋子都要搞回收再利用的,总部要查,不可能被王稚家里的人捡到,而且再联想到最近冰块机和监控出问题,我推测他就在店里。”
我点点头,她的猜测的确没错。
“但,有件事我说了你也许会觉得我脑子有病,但那又好像真的发生过。”
张青犹豫着说起她赶去报警时,脑子里突然多出了好多画面。
“我跟你被上吊男人的父母带人开膛破肚,拿走脏器,塞满冰块。”
这话让我直接打了个寒战。
“整件事太离奇,我总觉得不是单纯的报复。”
所以她报警后,很快就跟追查脏器贩卖团伙的警员联系上了。
“他蹲点好久,早就觉得我们店有问题。”
那单奶茶也是她故意点的,想试探我的状态,后来又跟踪我们去了江城医院。
被解救出来后,我修养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好起来,但晚上时不时还是会做被人追的恶梦。
有一点,我一直不清楚,为什么我跟张青会被选中?
后来我想起来了,是员工体检。
我们被杀之前,做过公司报销的全套员工体检,想来就是为了给周公子找肾源。
再后来,周云生被抓,他的连锁奶茶品牌也因为非法买肾的事一沉百踩。
王稚的妈妈因为杀人进了局子,而王稚被送医后,没太大问题,只是严重强迫症还需要治疗。
至于我跟张青,因为配合警方,见义勇为,被颁发了奖状和奖金。
两人都很默契地不再去奶茶店工作,但我们还是经常联系的好朋友。
一天约着去喝奶茶,在店门口等单的时候。
店员小声的讨论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说要5块冰,多一块就吊死在我们店门口。”
另一个店员故意多夹起1块放进奶茶里:“不会吧?谁真的会数。”
而我跟张青对视一眼,满眼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