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周寒问袁静瑶。
“你姐姐身边只有秋月一个人伺候?”
“不是。我和姐姐身边都配有两名贴身的丫头,和四五名打杂的下人。我姐姐贴身丫头就是秋月和冬月。冬月年纪小,来侯府的时间不长,不如秋月细心。所以照顾我姐姐吃药之类的事,主要还是靠秋月。”
“煎药也是秋月?”周寒又问。
“不是。府里有专司配药,煎药的家仆。”
袁静瑶带两人去了她的闺房,聊了一会儿,花笑又教袁静瑶几招拳式,然后在宣义侯府吃了午饭,才往李家别院返。
在马车上,周寒问花笑。
“你觉得袁静珍的病有问题吗?”
“绝对有问题。掌柜的,我的医术不算差吧。可是我诊出来,袁静珍就是气血虚弱,补就可以了。可为什么再好的补药都补不了袁静珍的身体?这不正常。”
“的确不正常。”周寒淡淡地说。
“掌柜的,难道你也没看出什么问题?”
“没有!”
花笑很泄气。
“依袁静珍这个样子,没有问题才说明里面的问题更大。”
花笑眼眸一亮。
“掌柜的,你有什么主意?”
“你愿不愿意帮袁家姐妹?”
“当然愿意!”花笑毫不迟疑地回答。
“因为袁静瑶是你的徒弟?”
“不止因此。我就是想帮她们,就算不认识她们,也不想看到她们如此痛苦。”
周寒笑了。
“哎呀掌柜的,你快别卖关子了。”花笑着急了。
“盯住那个叫秋月的丫头。”
“掌柜的,她身上那……”
“先不用理会。”
“好!”
花笑也不让崔榕停车,便钻出车厢,跳下马车。
崔榕吓了一跳。当他把车停稳,花笑已经跑远了。
“大小姐,要不要等一等花笑姑娘?”
“不用了,我们回去!”
崔榕催动马车。
马车刚刚动起来,又停了下来。
“崔榕怎么了?”
周寒掀起车帘,朝外望去,看到前面有一辆豪华马车,正在对面,挡住了她的去路。
崔榕跳下车,大声让对方让开道路。但是那辆马车好像是故意,车夫动也不动。
“你怎么回事?挡路了,让一让!”崔榕大声喊。
对方的车夫仍然不理,而是回头朝马车内看了一眼。
崔榕正要冲过去,教训那名车夫,这时那辆挡路的马车中有人出来了。
崔榕愣住了。车中出来的年轻华服公子,他见过。
周寒在车中也看到对面出来的人。见到这个人,周寒心中嘀咕,“怎么是他?”
“李姑娘!”
周寒还在犹豫之时,瑞王梁翊已经到了她的车边。
“真巧啊,没想到在这里碰到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