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理的“新人能力开档案”记到第个人时,遇到了个特殊的“案例”——是个戴眼镜的小男孩,能力是“数据具象化”,能把看到的数字变成小光点,却总控制不好,光点经常乱飘,像撒了一地星星。
“你的专注力会被移动的物体分散。”李理蹲在他面前,看着光点在飞过的蝴蝶周围打转,“试试盯着静止的东西,比如那棵树。”
小男孩试着盯着树,光点果然稳定了些,却还是会在树影晃动时散开。他泄气地蹲下来:“我好像永远学不会……”
李理刚想调出“注意力训练方案”,御坂美琴突然走过来,手里拿着根樱花枝——是她刚从公园摘的,花瓣还新鲜。
“别盯着树啦。”她把樱花枝递给小男孩,“试试盯着花瓣?你看,它掉下来的度很慢,很好抓吧?”
小男孩眼睛一亮,盯着飘落的樱花瓣。这次,光点没再乱飘,反而跟着花瓣的轨迹,在半空画出淡淡的粉白色光痕,像给樱花加了道金边。
“你看,不是学不会,是没找对‘锚点’。”御坂美琴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就像我用硬币当‘锚点’,你可以用樱花呀。”
李理看着半空的光痕,数据流在平板上自动记下:“情绪锚点(樱花)对专注力提升效率:,高于理性锚点(树木)的。”他突然意识到,有些“变量”比数据更灵活——比如御坂美琴总能找到的、带着温度的“解法”。
那天傍晚,小男孩的光点已经能组成简单的图案了——是个歪歪扭扭的“笑脸”,飘到李理和御坂美琴面前时,突然炸开成细小的光粒,像场迷你烟花。
“这是谢礼!”小男孩跑远时,声音像裹了蜜糖。
御坂美琴看着光粒落在李理的平板上,突然问:“你说,我们现在做的事,算不算‘守护’?”
“算。”李理的数据流在光粒上轻轻扫过,把它们的轨迹存进档案,“比单纯打敌人更重要的那种——在危险生前,先种下‘安全’的种子。”
他们没注意到,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个熟悉的身影——是之前被救下的改造少年,现在已经能正常行走了。他手里拿着本笔记本,上面画着两个小人:一个裹着淡蓝色数据流,一个举着金色闪电,周围围着好多小光点。
几天后,学园都市举办了第一届“能力者交流会”——是李理提议的,御坂美琴帮忙组织的。会场里没有战斗,只有展示:做甜点的男孩摆了满满一桌子蛋糕,糖雾老爷爷的堆成了小山,那个小男孩用光点在半空拼出“欢迎”两个字,连之前失控的电流少年,都在教大家“如何用电流快吹干头”。
亚当的残余势力混在人群里,本想趁机搞破坏,却看着这一幕愣住了——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能力者世界”:没有恐惧,没有压迫,只有“我的能力能帮到你”的热闹。
李理的数据流早就锁定了他们,却没立刻动手,只是把位置给了警备队。御坂美琴注意到了,挑眉:“怎么不直接解决?”
“他们的‘破坏欲’源于‘觉得自己被排斥’。”李理看着那些人悄悄拿起桌上的蛋糕,眼神软了些,“现在他们看到,能力者可以和普通人好好相处——这比打他们一顿,更能瓦解‘破坏动机’。”
果然,等警备队赶到时,那几个人已经放下了武器,手里还捏着没吃完的蛋糕。
交流会结束时,大家一起在广场上放了“能力烟花”:御坂美琴的电流炸出金色的星,李理的数据流织成蓝色的网,光点男孩的星星在网里跳,糖雾老爷爷的雾被染成了彩色,像朵巨大的云。
小男孩突然跑过来,把一张画塞给李理——是刚才的烟花,画的角落写着行小字:“谢谢你们让光有了形状”。
李理把画夹进平板,数据流在画纸上轻轻扫过,像在盖章。御坂美琴看着他,突然现他的数据流里,早就存满了这样的“羁绊证据”:有第一次配合时的闪电轨迹,有救少年时的能量波动,有的甜雾数据,还有此刻烟花的光痕。
“喂,数据狂。”她仰头看着烟花,声音很轻,“你说,我们算不算‘家人’?”
李理的数据流顿了顿,在半空投影出一行字:“家人=共享过战斗、共享过甜点、共享过烟花+愿意为彼此修正‘最优解’——符合条件,判定:是。”
烟花在头顶炸开,照亮了两人的笑脸。李理知道,这个世界的“冒险”,已经从“破解危机”变成了“创造日常”。那些曾让他觉得“冰冷”的数据里,如今藏着太多温暖的变量:是闪电的温度,是光点的亮度,是的甜度,是羁绊的浓度。
他的平板里,新添了一个文件夹,名叫“羁绊方程式”,里面没有复杂的公式,只有一句话:“最好的解法,是和重要的人一起,把每个今天都过成‘最优解’。”
以后还会有新的能力者需要指导,还会有新的规则需要修正,但李理不再觉得是“任务”——因为他知道,身边永远有个人,会和他一起,用闪电和数据流,把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都变成能安心放烟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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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落幕时,小男孩的光点还在半空飘,像在写一封永远不会结束的信。李理和御坂美琴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数据流和闪电的光痕在他们身后交织,像条长长的、温暖的路。
李理的平板里多了个新文件夹,命名为“日常监测”——里面没有能力数据,只有些琐碎的记录:御坂美琴喜欢的自动贩卖机可乐库存、糖雾老爷爷每周三出摊的时间、光点男孩最近能稳定控制的光点数量,甚至还有流浪猫“三花”的喂食时间。
“你连猫都要算?”御坂美琴看着他在“三花今日进食量”后面打勾,忍不住笑,“它要是知道自己被列进‘监测对象’,肯定会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