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漾双手环抱在胸口,“你躲了我两天,心虚什么?”
余星:“我哪有?你周末两天在干什么你自己清楚。”
时漾:“”
确实要不是许砚因为受伤为借口让她心软,缠了她两天,时漾肯定就直接去她家了。
时漾轻咳两声,一只手握着拳做话筒,放到自己嘴边,一本正经的说:“请问余星女士,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喝醉了会亲人喉结吗?还是我们的异性好友。”
余星:“那不是异性,也没喉结啊。”
时漾:“”
时漾破罐子破摔,“那怎么就亲了蒋煊?”
余星:“我估计是把他当成你了,谁让你让他送我回去的。”
余星想了两天,还是想了一些话术。
时漾也早就知道她有借口,继续说:“那他怎么知道你家地址的?”
“虽然说我们关系还不错,但你突然问我蒋煊家地址,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想起来。”
余星:“上次他送我回家,估计翻的聊天记录吧。”
时漾咬咬牙,“你真是,搞得我好像是你老公一样查岗,你要是真喜欢他,我会很开心的。”
余星一个头两个大,“你别给我添乱了,我放浪不羁爱自由,别给我乱配对。”
余星反问,“我还没问你,那天晚上回家,你跟你那位准前夫是不是吵架了?还是他直接强吻你,把你制服了?”
余星一说,时漾就想到刚刚张弛被打了快骨折的手腕,她简略的跟余星说了过程。
余星也很差异:“许哥那点心眼子是全用在你身上了。”
余星又纠正,“他俩都是。”
时漾叹了口气,“现在我只要跟许砚吵架,说离婚,他就开始装可怜装委屈,我是真受不了。”
余星哈哈哈笑,“还真难想象许哥装可怜是什么样。”
时漾:“就跟你点的模子差不多,会表现出你最受不了的表情。”
余星来了兴趣,“还能这样啊?”
“那你把他当成免费的鸭子不就行了?”
时漾:“”
“虽然但是吧”
余星:“你真决定离婚了啊?你不会跟当时一样为他要死要活了吧?”
时漾:“那时候不成熟,觉得失去他就跟天塌了一样,现在不一样了,我自己的感受最重要。”
“我才不想让我自己受委屈。”
时漾承认,一开始结婚一部分是来自家庭的压力,一方面也是自己才走上社会,不希望家庭跟工作的双重压力一起来。
她应付不过来,许砚给的两年时间,可以很好的让她过度。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有能力对付家里那些事。
撑死了就是吵一架搬出来,再加上还有林女士给她撑腰,她就更不害怕了。
一说到林女士,时漾有些迟疑。
也不知道如果跟许砚离婚,林女士会不会同意。
时漾正想的出神,余星认真的问她一句,“可是你说了这么多,你也没说,你不爱许砚啊。”-
吃过饭,是齐哥来接时漾。
也是许砚让齐哥去的。
时漾回到家,就看到许砚拿着电脑放在桌上。
听到开门声音,许砚就能第一时间看到时漾。
他停下手上的工作,起身给时漾倒了杯热水。
时漾过去时,他手里还拿着冒着热气的杯子。
他递给她,时漾接过,说了声谢谢。
时漾注意到他手上的伤痕,过了三天,伤口已经结痂,也没那么明显了。
许砚靠着一旁的茶台,一直盯着她的脸看,但什么也没说。
时漾被盯得有点不自在,主动关心的说:“手好了?”
许砚低头看了眼已经结痂的伤口,淡淡“嗯”一声,“都是你的功劳。”
时漾说:“我今天下班遇到了张弛。”
许砚抬头,一脸警惕的盯着她。
时漾以为他是心虚,主动解释说,“就碰巧遇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