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不必说,江乔心怀怨气都看了进去。
电影讲了一个年轻摄影师酒驾后撞死了一个女孩儿,并肇事逃逸。
之后便经常在自己的摄影作品里拍到神秘影像,并时常感到自己身边有人。
不久后摄影师开始觉得颈部疼痛,去医院检查却查不出任何问题,称体重时却发现自己比之前重了五十公斤。
摄影师被身边莫名出现的一系列怪事折磨得心力交瘁,精神出了问题,最终住进疗养院。
最后一幕,是摄影师的朋友去探望他时,从疗养院窗户上的倒影中,看见了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摄影师的脖子上,一直坐着一个女人。
江乔看得津津有味,一惊一乍,不但忘了自己来之前还想着偷偷跟时钧亦在电影院搞点小动作的事,也忘了颜未。
只握着时钧亦的手,手心里都沁了一层薄汗。
时钧亦对恐怖片无感,他一直在默默观察江乔的神情,一会儿帮他擦擦手心上的汗,一会儿从谢寻那抓几颗爆米花喂给江乔。
他觉得江乔比恐怖片有意思得多。
只有谢寻,在痛苦,惊惧和绝望中被折磨了整整两个多小时。
还在最后看见鬼影的瞬间打翻了爆米花桶,出口大骂一声:“操!”
吓得前排一位抱着女朋友的大哥差点儿站起来回头怼他一拳。
可无奈,在看见谢寻三人坐在椅子上都比旁人高出一截儿的健壮体格以后,又识相地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那又如何
看完电影出来,时钧亦和谢寻两人站在影院楼下的大门外,目送装作陌生人的江乔独自一人打车离去。
谢寻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想点,却发现身上没火。
正准备去隔壁便利店买,就见时钧亦从怀里掏出一个黑金色带暗纹的zippo,拿到谢寻面前。
拇指轻弹机盖的同时,无名指拨轮,打着了火。
动作很熟练,好像已经这样做过千百次。
谢寻看了他一眼,侧头点燃了烟。
“你不是不抽烟吗,打火机转这么溜。”
时钧亦收回打火机,宝贝的揣回怀里,抬腿往停车场谢寻的车旁走去:“有人抽。”
谢寻啧了一声,酸的倒牙,偷偷撇了撇嘴,跟上时钧亦。
陈省最近一段时间时常跟着时钧亦没日没夜的奔波,怪辛苦的,今晚被时钧亦放了假,留在酒店睡觉。
只有谢寻的保镖在车上待命。
“挽我胳膊。”时钧亦边走边要求谢寻。
谢寻跟时钧亦身高相当,差也差不出05公分,不服道:“为什么不是你挽我?”
时钧亦理所当然道:“我铁1。”
谢寻气笑了:“我也是。”
时钧亦给他讲道理:“不,你不是,你在外面名声不好,谁都知道你谢二公子遍地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