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拉投资。
卢升费解,这类项目的邀请函按理说,应该是发去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那边,交由时娇那边的人处理。
他原本想推辞,但邀请函是韩阳亲手写给他的,他要不去,就是打韩阳的脸。
韩家和时家这种庞然大物比起来有不小差距,但单单对卢升个人来说的话,他还没有本事,敢打韩阳的脸。
于是他请示了时钧亦的意思。
时钧亦看了眼卢升拿来的请帖,只说这种小事让他自己看着处理。
这话听起来是在让卢升自己做主,权利都交给他,但事实上,时钧亦的不表态,就表示无论是得罪韩家,还是讨好韩家,都是卢升自己的事。
邀请函发到了卢升手里,时家不会给卢升撑腰。
卢升心里暗骂时钧亦王八羔子,年纪不大,心眼子比筛子还多。
届时投资成了,钱都进了时家的口袋,投资不成,不是人的就成了他卢升个人。
以时钧亦的态度,他卢升说好听点儿是个执行副总,说难听点儿,他就是个背锅侠。
要不是手里还有实权,又为了日后事成,苏敏许诺给他的股份,他才不会忍辱负重到今天。
江乔下午两点钟,在时家公司大楼对面的写字楼顶层拿着望远镜盯梢时。
看见了出现在时家公司天台上的时钧亦。
时钧亦同样拿着望远镜。
迅速锁定了从对面写字楼窄小的安全通道窗户里,探出小半个头的江乔。
他向江乔的方向招了招手。
江乔伸出手臂,对时钧亦比了个心,用口型说:“哥哥,我好想你。”
时钧亦用口型回复他:“我也是。”
这是他们这半个月里,第三次用这种方式见面进行交流。
他们对视了许久,时钧亦才转身离开,并在离开前,做了个拿手机的动作。
很快,江乔那部去冰岛时,谢寻给他的手机上便收到了一条短信,号码同样来自海外。
是一家酒店的地址。
江乔这半个月来,就是靠着每天都能和时钧亦保持联系这件事,来恢复自己耗尽的电量。
为了防止时老爷子的人对ip地址在时家周边那一片的所有通讯设备的监听,时钧亦只将从冰岛带回来的新手机放在办公室。
以便每天给江乔发消息。
办理号码的身份不是他本人,只要时孝安不知道这部手机的存在,就查不到他和江乔的沟通往来。
更主要的是,彭伥突然被杀的事多少还是引起了苏敏的怀疑,时钧亦这次从冰岛回来后,就隐约觉得苏敏在查他。
为了预防万一,时钧亦和江乔从不在短信息里明目张胆地聊天。
大多数聊天内容都只有标点符号,数字。
表达的含义就全靠两人之间的默契,相互去猜。
在江乔开始频繁,且长时间地出现在公司对面那栋写字楼时,时钧亦便知道,江乔要准备对卢升下手了。
江乔收到短信,下意识就想到时钧亦是在约他去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