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钧亦看着江乔微红的脸颊,和有些迷醉的眼神,觉得气氛差不多了。
他放开江乔,把盒子放在桌面上,打开绸带,拿下盖子。
里面是一条连衣裙。
该华丽的地方华丽,该简约的的地方简约。
还配了一条黑色透明吊带裙。
还有兔耳朵发箍和白色小毛球尾巴。
“艹。”
江乔用手指勾起那条裙子:“你他妈的,这是给你自己准备的礼物吧?”
时钧亦垂眸:“你不给我准备礼物,我只能自己给自己准备。”
江乔呵了一声:“少来,说起话来冠冕堂皇,其实就是个色胚。”
时钧亦看着他,也不否认:“那你穿吗?”
江乔不是那种任人摆布,任人欺负的人。
他硬气道:“不穿。”
时钧亦搂着他的腰,侧头吻他喉结,轻声诱哄:“求你,宝宝。”
江乔长这么大,糙汉一条,这辈子没听人叫过这么肉麻又腻歪的称呼。
但却意外让他很受用。
好像被时钧亦捧在手心里。
这他妈谁能遭得住?!
而且时钧亦在求他。
江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坚守底线,对时钧亦道:“你穿我就穿。”
时钧亦拒绝:“不行……”
江乔只是微醺,又没喝醉,他头脑很清醒,知道时钧亦最吃哪一套。
他望着时钧亦,委屈道:“哥哥,为什么总是我向你妥协呢?”
“我爱你,心甘情愿给你,为什么你连这么点儿小要求都不肯满足我?”
时钧亦哑然。
江乔低下头,失落道:“算了,你不愿意我总不能强迫你,说多了你又觉得我无理取闹。”
“说到底,还是因为哥哥不够爱我吧。”
时钧亦:“………………”
话都让江乔说完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上江乔的套了。
可只要江乔一跟他这副德行,他就没辙。
五分钟后,两人分配好了箱子里的东西,江乔去卧室换,时钧亦去洗手间换。
时钧亦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穿着短裙,带着兔耳朵的自己,只觉得自己就是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他现在吃的亏,等会儿是一定要在江乔身上讨回来的。
江乔倒是对那件黑纱吊带裙挺满意。
他转过身看了看自己那个兔子尾巴,扭了扭,别说,还挺好看。
时钧亦臭着脸从洗手间出来,看着穿着吊带裙,岔着腿,大马金刀坐在窗台边沙发上,叼着烟的江乔。
脑海里只有三个字,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