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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舒凝想要奋力推开他，她还有很多话想要和顾封砚说。
可是……
如此寂静的氛围，如此咸涩的空气，如此哀伤的顾封砚，即将消失的自己。
舒凝缓缓闭上了眼睛，伸手攀附上顾封砚的脖颈，眼睛渐渐湿润起来。
她能接受自己的结局，可是她还是很想很想，能再次见到顾封砚。
时钟滴滴答答，“叮——”的一声，十点的钟声响起。
舒凝在心中无声说道：“再见了，顾封砚。”
她闭上眼睛，做好了消失的准备。
然而。
一秒过去，两秒过去……十秒过去……
唇上的冰凉触感并未消失，舒凝疑惑地睁开眼睛，看见同样疑惑的顾封砚。
她微微后仰结束了这个吻，顾封砚静静望着她。
舒凝怔了怔，忽然想起黎睢曾说过的，有强烈愿望才能留在人间。
她刚刚的强烈愿望是能再见到顾封砚，其实每一秒的愿望都是想要再见到顾封砚。
所以，就无限叠加了？
卡BUG呢？
舒凝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顾封砚眼眸深深：“你……还会走吗？”
舒凝看着他，心中升起一股劫后余生的酸意。
她仰头，吻住顾封砚的唇：“不走了。”
如果真的能实现她的愿望，那就让她，永远都不要和顾封砚分开，直到永远。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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