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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舒凝打开手稿，才发现，竟然都是她曾经的设计，只可惜，最后病入膏肓，也没有时间将他们设计完成，她愣了愣，想到之前合同上的一些展品，似乎也十分熟悉。
都是她曾经设计的稿件。
舒凝呼吸一滞，蓦然看向顾封砚，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浮现。
所以，顾封砚开这个公司，是为了帮她，实现未曾实现的梦想吗……
舒凝握着手稿的手紧了紧，她猛地合上文件：“抱歉，这不在我指责范围内。”
顾封砚曾经因为还乔冉一家的恩情，断送了很多，她不想在她死后，用她的遗愿，来困住顾封砚的余生，那太残忍了。
顾封砚淡淡看她片刻，垂下眸：“是吗？”
“嗯。”舒凝道，“我在贵公司只是负责跟进展览。”
顾封砚看着她：“等到展览结束，你就会离开？”
舒凝握紧手指，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是。”
“不会有任何留下来的可能。”
舒凝依旧道：“是。”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得仿佛在答完这句话后，顾封砚唇色苍白了下去。
顾封砚低下头：“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舒凝顿了顿，走了出去，关上门的一瞬间，她仿佛听见了顾封砚咳嗽的声音。
她握着把手的手微顿，还是关上了门。
舒凝站在公司门口，深深叹了口气。
她现在，真不想面对顾封砚。
刚踏进公司，却见顾封砚没来公司，舒凝刚暗暗松了口气，就见乔冉气势汹汹地走到她面前。
开口一句就是：“你昨天对顾封砚说了什么？你能不能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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