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厉砚霆被厉墨珩强行带到许栀年的病房。
男孩绷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站在床边,眼神里满是厌恶。
厉墨珩冷声命令:“道歉,然后好好照顾她。”
厉砚霆撇了撇嘴,最终还是拿起粥碗,舀了一勺递到许栀年嘴边,语气僵硬:“吃吧。”
许栀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低头喝下。
厉墨珩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出去接电话。
然而,没过多久,许栀年突然觉得全身发痒,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皮肤上爬行。
她忍不住抓挠,可越抓越痒,很快,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红痕,甚至被抓出血丝。
一旁忽然传来一阵笑声,她猛地抬头,看向厉砚霆:“是你做的?”
厉砚霆一把推开她,冷笑:“是我做的又怎样?我才不会给你道歉!”
“你受这些伤都是活该!早点滚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非要赖在这里不走!”
许栀年强忍着痒意,挣扎着想要起身按铃叫医生,可右腿的石膏让她行动艰难。她刚撑起身子,就重重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厉砚霆站在一旁,笑得恶劣:“痒痒粉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现在这样真好笑,像个乌龟一样!”
许栀年咬牙,再次尝试去够床头的呼叫铃,可厉砚霆又一次推倒她,得意洋洋地说:“别白费力气了,门我已经锁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直到药效渐渐消退,许栀年已经浑身是伤,虚弱地瘫在地上。
厉砚霆这才慢悠悠地打开门,跑出去喊厉墨珩:“爸爸!许栀年摔倒了,我扶不起来!”
厉墨珩匆匆赶来,将许栀年抱回床上,皱眉看着她身上的抓痕:“怎么回事?”
许栀年声音沙哑:“厉砚霆给我下了痒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