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府衙上下为了维持一些基本运作也是日夜不歇,据说好些个衙役已经轮班好几个月了。
有些个客人和别的客人有什么个事情,那都要府衙派了人去处理。
一个不好还要挨顿骂。
平白无故的,衙役们身份低,有些个人还得罪不起。
细说起来,也是遭了罪的。
但眼前的事情不一样,只要府官愿意,他们大可能从中获益。
大家赚了钱,这以后才好继续生存下去。
也不用白等着看自己日渐虚弱,没有了生机。
“店主谬赞了,只是恰好有些想法,大当家的愿意听,是我的福气。”
店主摆摆手,这可不是什么愿意听不愿意听的事,这是帮了大忙了。
“我早看出来了,小孩子家家的,说话相当有水平,不可小觑啊。”
“见笑了。”
店主笑着开始略微踌躇,刚刚大当家的没讲,但他想说两句。
“我瞧你友善,既如此,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别不耐听。”
沈曼抬眉,这个时候,会是什么话?
“店主请说。”
且听听看吧。
“亏得你找的是明楼,咱们大当家的性子是宽厚的。”
“若是你找了其他人说了这个事,说不定把你赶出去还是事小的。”
危言耸听?并不是。
这是非常现实的东西。
“你胆子太大了。”
店主和大当家的一致觉得,眼前的少年胆子太大了。
沈曼安静的听着,心中是有一股暖流的。
可她也想说,她不是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事情。
她不蠢,知道那些夹在其中的风险。
建议要提给合适的人嘛。
之前想说段觅觅要租个柜台,所以看上了明楼。
但哪怕段觅觅不租柜台,她心中认定的对象依旧是明楼。
“店主说的是,我听着,但我还是要说,我并不是随意挑选的地方。”
“知道,你是为了明楼的柜台么。”
沈曼摇摇头,“并不全是。”
她顿一顿,松口气,按理说在人家地盘随意评价他人不是一个很好的教养。
但沈曼觉得真情该以真情来报,没有什么真话是不能说的。
“我心中,自有看法,不瞒店主,我挑选明楼来聆听我的建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大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