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忍不住问啊,这太稀奇了,平生第一次听说。
阿喜呵呵笑了,她知道曼曼姐姐脑袋摔了一下,很多事情记不得了,所以她很有耐心,小不点一个,解释起来一套一套的。
“一般的树没有啦,但这是灵树,灵树会有情期,这是棵公树,他会散味道吸引母树。”
“灵树?”
沈曼喃喃自语,又多了一个新概念,树有一般树和灵树的区分,而且还分公母。
“那怎么区分灵树和一般的树?”
“嗯,一般的树不会打人,但灵树会打人,情的会打得更狠。”
呃
沈曼若有所思,瞅着那小萝卜头脑门上的红印子,是讲怎么那红印子感觉像是被抽的痕迹,原来是这个意思。
合着根本没办法主观区分,能不能现全靠人家被动可是,这就难办了,本着谨慎小心的人生态度,沈曼走过树的时候难免多看了那树几眼。
想着阿喜他们虽然说小心,但也没说要戒备到某种程度,比如说不能靠近,靠近就会被打死啊这样的话。
那红印子也就是瞅着有点疼,那阿谷不还活蹦乱跳着呢嘛,由此可见,这灵树的危险程度估摸也就仅此而已。
微伤,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不得不说哈,这灵树看上去确实和其他树不太一样。
这树个头大,光是树干就有人粗,一眼抬头没看见树顶,树枝横叉交错,不用比较它也该是这片山林最高的那棵树。
沈曼跟着阿喜小萝莉后面捡柴火,略磨有点心不在焉,阿喜捡什么她就捡什么,主打一个不犯错。
好在人小孩也属于心细的那种,不比一般熊孩子,看她有样学样往往都是笑眯眯的,甚至偶尔还会把树枝多的地方让给她去捡。
捡了一会儿,阿喜的小筐子满了,可沈曼的才见底,没有主见性做事情就是慢啊,还没干啥她就有点累了,干脆找了个干燥地坐着喝水。
阿喜无聊追着蝴蝶玩,沈曼坐在草上,看着眼前的一切,惊叹这场景一切都过于不真实。
远处的高山青绿朦胧,下面的小溪叮当作响,可整个环境又明亮的不像话,她是真穿越了。
“曼曼姐姐,阿喜,我们回家了,你们走不走?”
不远处有人叫唤,是刚刚那几个小萝卜头。
他们瞅了瞅沈曼的箩筐,看她又没有多少,啥也没说,每人匀了一些给她,攒起来也有小半筐,这下勉强能看了。
沈曼客气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嘛按他们之前的话说,她生病了,需要特殊照顾,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小孩子的善意总是如此浅显易懂。
“差不多了,咱们也走吧,一会儿就要吃饭了。”
阿喜小大人似的安排了行程,沈曼哪有话说啊,她就一个小跟班。
等她背着柴火回家,哥哥和嫂嫂都不在,沈曼心一热,以往沈晁这个便宜哥先不说,段觅觅这个便宜大嫂肯定是按时回来做饭的,可眼下已经差不多就是饭点。
难不成她要自己做?她也不是不会做饭,但眼下这个条件,她不行啊。
厨房里只有几颗没精神的白菜,然后地上堆了一小山的萝卜,角落头放着沈晁之前逮回来的兔子。
关键是那土灶!
沈曼来回看了三眼,直接表示放弃。
她不会!
“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