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了不浪费额娘的一片心意,嗯。
“我还以为那酒不好喝,竟引得你这般勉为其难。”
宁欢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其实是我在想我一次喝多少才不会醉。”,说着,她还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太后不由笑了:“也是我大意,都不知你酒量如何便一直纵着你喝,你酒量这样浅,这次可得小心些。”
闻言,宁欢也耷拉下眉眼:“谁知道呢。”
太后瞧她这般模样便觉好笑,便道:“果酒到底也是酒,少喝些也好。”
宁欢眨眨眼,面不改色地应了:“您说得是。”
太后一见她这模样便知她在想什么,便轻笑道:“喝多了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你,宿醉后头疼的滋味儿可不好受。”
太后的重点在后半句的头疼,宁欢却不由重点抓取了前半句。
吃苦头……
可不是嘛,上次喝醉了可不是便宜了那个不要脸的反倒苦了自己么!
思至此,宁欢似嗔似恼,面色微微泛红。
不成,她这次一定要在永寿宫偷偷喝,才不要便宜他,哼。
她一面神游天外地思索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儿,一面还有心思胡乱地点头应和太后,太后便也未察觉她的异样。
太后说话间,不经意看向窗外,面上便不由绽开笑意:“又下雪了。”
闻言,宁欢连忙偏头去看,果然见明净透亮的玻璃窗外纷纷扬扬地飘洒着雪花。
太后笑道:“你最喜欢紫禁城的雪了,葡萄美酒配上富丽肃穆的紫禁城雪景,想来也是不错。”
宁欢想了想那个场景,不由也弯起唇角:“您说得是。”
她支着脑袋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看着看着却突然想起什么。
她也不笑了,微微拧眉。
见她这般模样,太后便问道:“怎的了,怎么瞧着愁眉苦脸的?”
宁欢看向太后,缓声道:“您还记得前些日子山东来报遭遇雪灾吗?”
太后一顿,看向窗外的雪也意识到什么,面色微沉地颔首。
见此,宁欢便不由轻叹,颇有些忧心道:“又下雪了,不知道会不会加重那一带的灾情。”
沉凝片刻,太后反倒柔声宽慰她:“疆土这样大,此时京城下雪,其他地方却不一定会下,莫要忧心。”
闻言,宁欢眼眸微亮:“您说得是,倒是我忘了这一点。”
而后,她又不由微微凝眉,喃喃道:“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