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哥哥,姐姐,再见。”
那些声音不是通过耳朵听见,而是直接响在心底。
季宴修浑身一僵,他虽然看不见,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气息的变化。
那股盘踞在老宅上空数十年的阴冷怨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雨后初晴般的澄澈与安宁。
他看着闭着眼睛的余清歌,她的侧脸在翠绿色光芒的映照下,神情庄重而悲悯。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女人。
片刻后,余清歌睁开眼,眼底的哀伤一闪而逝,她看向季宴修,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淡然。“他们走了。”
“嗯。”季宴修应了一声,他想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脚踝,才现刚才跳楼的冲击力让他扭伤了脚。
“嘶。”他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余清歌立刻注意到了他的异样。
“脚,好像崴了。”季宴修的脸色有些难看,这话说出来,显得他格外没用。
余清歌没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伸手就要去碰他的脚踝。
“你干什么!”季宴修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向后缩了一下,一脸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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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余清歌抬眼瞪了他一下,语气不容置喙,“我看看。”
她的手指搭上他肿起来的脚踝,季宴修的身体瞬间绷紧,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接触的地方窜了上来。
余清歌没理会他的僵硬,手指在他脚踝周围轻轻按压,判断着伤势。
“骨头没事,只是扭伤。”她抬起头,对上季宴修有些不自在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季影帝,你现在可是个瘸子了。”
季宴修的脸黑了下来。
“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他强行转移了话题,环顾四周。
怪物虽然解决了,但这栋破楼摇摇欲坠,他们还被困在这个诡异的孤儿院里。
“季宴修。”余清歌忽然叫了他一声。
“干嘛?”
“刚才。”余清歌看着他,那双清亮的狐狸眼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认真,“谢谢你。”
季宴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指的是自己去捅怪物眼睛的事。
他耳根有些烫,别扭地移开视线,嘴硬道:“不用谢,我只是不想死在这里。”
“哦?”余清歌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怕得腿都软了呢。”
“谁腿软了!”季宴修像是被戳中了痛处,立刻反驳,“我那是战略性调整!”
看着他死要面子的样子,余清歌没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那笑声清脆,驱散了这片废墟最后的一丝阴霾。
季宴修看着她带笑的眉眼,一时竟有些晃神。
就在这时,那棵巨大的古槐树,再次出了轻微的声响。
两人同时警觉地看了过去。
只见那扇他们进来时紧闭的,锈迹斑斑的孤儿院铁门,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出“吱呀”一声悠长的叹息,缓缓地,向两边打开了。
一条通往外界的路,出现在他们面前。
是那棵树,在为他们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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