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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琳娜盯着她难得闪躲的红眼睛，露出了然一笑。

最后还是决定给青春期的小女孩留点面子，她舔舔嘴唇，指着窗外咧嘴笑道：“起来，我们去搞个大的。”

艾莉娜双手环胸：“布鲁斯不是不让你带着我到处撒野吗。”

她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艾莉娜，你可别告诉我你是个听大人话的小女孩。”

艾莉娜一脸无辜：“我怎么不算呢，我超级听爸爸妈妈话哒~”

赛琳娜故作惊讶问道：“听话的小女孩，你爸爸让你好好学习，你学了吗？这样，我是个好人，我来帮你爸爸督促你学习吧。”

可恶的猫女。

艾莉娜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连忙跳下床，从衣柜里拿出针脚歪歪扭扭的绿色披风，还有阿尼亚做的夜礼服假面的面具，她又掏出从杰森这里顺来的钩爪枪套在手上，双手比耶横放在眼前：“既然你诚心诚意要求了，我就勉强与你一起去拯救世界吧。”

赛琳娜原本以为她倒腾这么久，会拿出一件像样的制服来，结果搞半天，在她看来变化最大的便装，只有一条没什么用处的绿色披风，她捏着披风问道：“你确定你穿这身跟我出门？”

艾莉娜背对着赛琳娜，费力指着披风上的标志严肃问道：“什么叫就这身？你看到这是什么了吗？”

“呃，翅膀？是什么蝙蝠标志的新变体吗，什么什么wing的，啊，winggirl？”赛琳娜如实道。

“winggirl是什么东西啊？”

“夜翼的传人。”

艾莉娜哼哼道：“我才不要做蝙蝠侠第一任马仔，现任最大毒唯的传人呢，我，要成为哥谭唯一的freewing成员!”

赛琳娜困惑道：“不要钱的免费之翼？”

艾莉娜怒道：“是自由，自由！”

赛琳娜听懂了还是装作没听懂：“好好，不要钱的免费之翼。”

她跳过这个话题，用尖尖的指甲勾着她睡衣领口，往外一扯：“我不管你这披风是免费还是自由，睡衣算是怎么回事。”

“睡衣就是，睡觉的衣服？”

“我当然知道这是**的是睡衣，我问的是，你真打算穿这玩意出去夜巡？”

艾莉娜理所当然道：“不然穿什么，我制服还没做好呢。”

赛琳娜挑挑眉毛，笑着问道：“你想好要什么样的制服了吗。”

艾莉娜连连点头，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数学课本，翻到原本留给几何习题的页面，只见上头画着比几何图形复杂千百倍的图案。

赛琳娜吹了声口哨：“画工不错吗。”

她夸完之后，打开一旁台灯，打算好好品鉴一下艾莉娜的制服。

她表情变了又变，嘴角抽搐问道：“呃，我觉得没有这玩意也不错。”

艾莉娜摇摇头，严肃道：“我身为亿万富翁女孩，怎么能没有制服呢？赛琳娜，这可以我特地利用我完美的画工，设计出来的制服，欣赏不来的都是没品的东西。”

赛琳娜盯着本子上的制服，衣服底色是金色，上头的花纹用各国货币和宝石堆砌，她嘴角抽动的更加厉害，但完全不知道从哪里吐槽起更好。

如果必须要欣赏的来这玩意才能做有品位的人，她宁可成为一个没品的东西。

她拍拍艾莉娜的肩膀说道：“睡衣挺好。”

赛琳娜带上穿着粉红睡衣的艾莉娜，一同来到她盯了好久的富贵人家。

她小声说道：“这家人钱来的不干净。”

艾莉娜看着熟悉的别墅，小声道：“我知道他家特别浪费，每天做一桌子菜，但女主人减肥只吃两口，男主人只顾着吹嘘吃的也不多，大多数都是倒掉的。”

赛琳娜扬扬下巴，咧嘴笑道：“所以啊，我们偷他家的钱，再把钱撒给穷人，也算不上什么坏事，对吧？”

“不。”艾莉娜严肃道。

赛琳娜歪歪头：“有什么问题吗？”

艾莉娜纠正道：“这可不叫偷，我们是侠盗，是劫富济贫，我们是哥谭夜晚最自由的英雄！”

赛琳娜摸摸下巴，觉得艾莉娜说的十分有道理：“没错，我们是侠盗。”

其实偷这家的难度并不大，赛琳娜只是单纯觉得好玩，便喊上艾莉娜一起偷，哦不，劫富济贫。

他们拿走屋子里几乎所有现金，又把珠宝摞成一叠，像是挑衅一样并排并放在餐桌之上。

两人站在箱子里数着钱，默契击掌，同样笑得十分开心。

“想把这些钱送给谁？”赛琳娜问道。

艾莉娜眼珠子转了转，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提姆睡了吗？好好好，你接我电话肯定是没睡，我就是出于礼貌问问嘛，嘿嘿，你把你上次搜集的，被企鹅人迫害的穷人名单发给我，请不要问我为什么，你知道得到答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代价——”

手机对面的提姆喝了一口咖啡，面无表情道：“不，我本来就没打算问为什么。”

因为他十分清楚艾莉娜插科打诨的功底。

艾莉娜吐吐舌头嘿嘿笑道：“么么么，你最好啦！”

她挂掉电话，打开刚收到的邮件举到赛琳娜面前：“就这些？”

赛琳娜对帮助谁并没有兴趣，粗略扫了一眼，便点头同意，一同来到挑选好的重病穷人屋子，开始在他们床前撒币。

赛琳娜则想着，布鲁斯，这下她可是只超级棒的好猫咪了。

艾莉娜想着，如此努力的撒币，一定能够给她在哥谭的英雄生涯，起一个非常棒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