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抱住了他的小皇后,重重地亲了下去。
“就你捣鬼,白天不吃零食,就爱睡觉前吃。”
“舅舅给我的垃圾桶好用嘛,就想着多用用。”
“朕也很好用啊,你怎么不多用用?”
“哼哼。”
这狗男人,也就姑且能用用。
用完皇帝的张嫣第二天神清气爽地爬起来了,她惦记着舅舅的生辰,为此准备了数月(其实是好几年),埋头在书房里做设计,实验都做了无数次。
“哦,嫣儿要送给我什么?”萧靖很好奇。
家里的孩子长大了,也开始有小秘密了。他每次追问她在弄什么,姑娘的口风严密极了,任由他闹腾也不说。
“啊,舅舅那天就知道了。”
“那可真期待啊。”
萧靖偷偷问过椒房殿的大嬷嬷,老奴的表情很认真,说她每回都要跟着的,没有让娘娘和其他工匠独处。
“唉,朕不是怀疑的意思,朕只是好奇道她在弄什么。”
听到陛下这么说,大嬷嬷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娘娘的脑子聪明,说的好多事儿她都听不懂。但既然陛下问起,她记得一两个词儿,说有“水”和“压强”什么的。
“哦,还有压强?”
萧靖更期待了,他家养出来一个大才女啊。
心情颇好的皇帝,连走路的时候都轻快几分,恨不得立刻能到了生日那天才好。他生日都是大事,跟过节似的,在前朝接受朝臣和老牌贵族的恭维和祝贺。
饶是他酒量不差,一顿商业互吹下来,都被灌得有七八分醉意了。
结束之后,他喊着两个侍卫搀扶着,脚步轻浮地回去椒房殿,都是他惯用的忠心人,也有眼色,不会像宫斗剧那样把醉醺醺的皇帝拉哪儿去艳遇。
他裹着一身酒气回来了,皇后没有像往日那样扑上过来。
椒房殿里有点寂静。
“嫣儿,嫣儿……”
他今晚说了许多话,又喝得嗓子都哑了,就在屋子里摸索着。下一秒他被一个身穿红衣的美人拉住了,美人的脸上刻意化了浓妆,衬着领口露出来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要往他身上贴。
活像是勾人的妖精似的。
萧靖艰难地集中起来注意力,盯着美人看了两眼,那么浓的妆,这人是谁啊。
女人化妆就是不好,画得连他都认不出来了,虽然都是椒房殿,但他也怕睡错人啊。
所以你猜他怎么来着?
他的喉咙滚了滚,把一大口的口水喷到手里,然后往美人艳丽的眉眼一抹,擦掉了她浓浓的烟熏眼妆。
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弄了一脸口水的张嫣:“……”
好气啊,想要打人!
因为口腔里残留的酒精在发酵,这口水忒臭的。愤怒的张皇后咬了咬牙,忍了下去,谁叫男人今天过生日呢。
今天不收拾他,改天再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