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塔挣扎了两下,但砂金明显比她快一步,很快就把安塔按倒在了一旁的办公桌后。
无数的文件纷纷扬扬地飞起又落地,安塔和砂金头顶上响起了托帕愤怒的声音:“天啊,我的小蛋糕!肯定是砂金这个混账,拿我的蛋糕去讨好他的小女友。”
安塔猛地睁大了眼,砂金顺势吻得更深了些,趁着安塔的走神撬开她的唇缝,轻轻重重地吮吸着。
即使是在夜晚的旖旎中,砂金也极少这样亲吻安塔。安塔只觉得全身克制不住地颤抖,酥麻从尾椎向上蔓延——为了不让托帕发现,她强逼着自己冷静,却无济于事。
砂金无声地笑了笑,把她压得紧了些。
“……可恶!我要找他算账。”上边一阵翻纸声,应该是托帕拿了小碟子取好了文件,往外走去。
安塔闭了闭眼,刚放松了点,就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全身瞬间绷紧——
“砂金不在吗?”真理医生冷静地问。
不可能
安塔下意识的抽气没抽上来,被砂金淹没在一个细密的吻里。
肌肤几乎每一寸都紧贴着,周围的纸质文件散落,偶尔蹭的一下都有可以闹出响动——外头两个,无论是托帕还是真理医生都是极其敏锐的人。
一个是多年挚友,一个是从小相依为命的亲哥哥,自己这幅样子被哪个撞见,安塔觉得自己都可以回炉重造了。
安塔蹙着眉,轻推了下砂金试图让他让开,就见砂金无声地低头,然后一口将她的侧颈含在了嘴里。
……
安塔差点没忍住哼出声,到底是抿着嘴生生把不适咽下去了。
从肩颈、锁骨,一寸寸舔舐到喉咙间,领口的扣子早就被扯开,露出了一片雪白。
指尖游离间,一点难耐的湿润在指腹上摩挲,安塔也不清楚砂金是怎么做到这么大的动作不闹出一点声响——毕竟她是完全做不到的。
一招毙命可能更适合安塔。
……
“砂金?应该不在,我也在找他。”托帕没好气地说,“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中午好,托帕小姐。”真理医生冷静地说,“我的妹妹安塔,昨天问了我一个问题……关于她看到的一本很糟糕的书,名叫《女人最重要的东西:一见钟情》。”
……
安塔一动也不动,砂金就仗着这点,更放肆了些,让安塔几乎有些气恼。
戴着手套的手指轻柔又有力地扣住她的,按在冰凉的地面上;深紫和淡金的头发润了水,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
安塔闭上眼,睫毛抖得不成样,偶尔还有一点水渍从眼角漏出,她强忍着不出声。
……
“啊,书,对,书。”托帕的语气明显变得奇怪了,干笑两声,镇定地说,“听起来确实是很不正经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