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不要啊,族长,我再也不敢了。”
但暗夜族雄性们就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一左一右架起她将人拖走了。
纳雅的哭喊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黑暗之中。
费曼再次将目光投向米月,“你知道什么是血池吗?去了血池,就要每天被放血,直到流干最后一滴血。而你,只要留在我身边,只需要供我一个人吸血。你选吧。”
米月惊恐地看着费曼,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她知道,无论选哪一个,都如同坠入无尽深渊,没有丝毫生机。
但为了暂时活下去,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她也只能咬着牙,声音颤抖地说:“我留在你身边。”
费曼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米月的选择很满意,这才缓缓放开米月。
随后,他猛地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咬在米月的脖颈上吸血。
米月只觉脖颈处一阵剧痛袭来,仿佛被烈火灼烧。“你放开我。”
费曼对她的话不为所动。
米月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意识开始涣散,仿佛灵魂即将离体。
在这生死边缘,她本能地伸手去扯费曼的白色长发,双手紧紧揪住,用尽全身力气往后拉。
费曼被扯痛,“嘶”地一声松开了嘴。
他愤怒地看着米月,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但很快他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理智。
费曼身上依旧穿着玄色兽皮长袍,居高临下看了一眼还在温泉里的米月。
随后他又毫不留恋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被强行喂肥
米月在温泉池中缓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拖着疲惫不堪且满是伤痕的身躯,缓缓地从温泉池里爬了起来。
她的双腿还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那是刚刚经历的恐惧与折磨留下的后遗症。
她环顾四周,这陌生而又充满危险的环境让她的心紧紧揪成一团,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于是她只能畏缩在角落里,凭借着仅存的一丝勇气,颤抖着双手从系统空间中拿出干净的薄毛衣和羽绒服换上。
那熟悉的衣物触感,稍稍给她带来了些许安慰。
她又拿出棉被将自己紧紧裹住。
她蜷缩在棉被里,身体还在不停地打着寒颤,米月在恐惧与不安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清晨,几缕微弱的阳光艰难地穿透帐篷那狭小的缝隙,洒落在米月那憔悴不堪的脸上。
那轻柔的触感,让她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