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灵敬佩鼓掌,“这么细竟然都能看清楚,不愧是张导!”
甘诗曼谄媚附和,“就是就是。”
张导:……
江梦在死也要发出不屈的声音,“哪里细?哪里脏!你们这是造谣!全都是造谣!”
好不容易穿完裤子,江梦在人都要疯了。
这天台到底还有多少人?到底还能有多少人?!
上来了一个女主,一个空降女三,竟然连导演都上来了?
仔细数一数,剧组的核心人物竟然都在了,当场拍一个天台惊魂都够格了!
脏东西终于不见了!
张导松了一口气,只觉自己守护了几十年的贞操,终于保住了。
张导沉下脸问:“大半夜不睡觉,你们聚集在天台干什么?”
害他还以为集体跳楼了,吓得赶紧跑去保卫处操家伙,想着真要掉下去还能叉回来。
没想到,一推开门,就看到他千挑万选的男主角,正当众脱裤子,非礼全体女员工。
真是,真是礼崩乐坏!
张导沉重摇头,我们内娱,完啦。
但他没想到,这一问,就把所有人都问住了。
发生了什么?
好问题。
甘诗曼试探问:“导演,你是不是没看手机?”
这么炸裂的新闻,甘诗曼相信,应该霸占了所有头条。
张导下意识摇头,“我没带手机。”
不过依稀记得,操家伙冲上来时,确实看到手机在疯狂震动。
但他以为又是哪个娱乐公司想塞人,根本就不重视,就想着上来叉人了。
如今甘诗曼这么一问,一股强烈的不详预感涌上心头。
但张导自认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有什么熬不过去,当下就沉这一张脸,“说,有什么不敢说?”
呵,他在内娱摸爬打滚几十年,难道还有什么吓得到他?
全场没人敢说话,生怕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众人心想,谁敢做这个报丧鸟?肯定是江梦在……
与此同时,桓灵积极开朗的声音响起——
“张导,我知道哇!”
“其实就是一只鸭和另外一只鸭,在天台疯狂造鸭,顺便向其他心理不正常的鸭,分享造鸭的全过程。但不巧的是,在造鸭的过程中,十几只尖叫鸡冲了进来,叫破了沉迷造鸭的某只鸭的名字!于是,直播间的黄色鸭鸭,就知道了造鸭的鸭和尖叫的鸡到底是谁!”
一只鸭,两只鸭,无数只鸭,还有黄色鸭,变态鸭,竟然还有鸡?
啊?什么和什么?这是天台还是鸡鸭厂?
一把年纪的张导差点没当场绕晕,“我,我剧组就没个人吗?”
“怎么会?”桓灵奇怪地说,“我就是那个无辜闯入黄色造鸭的路人哇。”
尖叫鸡、变态鸭:……
敢情就你是人是吧?
张导被这一串鸭念得两眼昏花,差点没当场转行当鸭,受不了直接问:“那个鸡,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甘诗曼:?
鸡?我,我吗?
但想想方才叫得最大声的,似乎确实是她?
甘诗曼一脸怀疑地一句话概括,“江梦在和人直播□□,被叫破身份,全世界都知道了。”
张导满意点头。
看看,这不是能说清楚吗?
不就是他的男主角□□……等等,□□?□□!
张导惊呆了,“你是说,作案?”
对了,肯定是跳楼案吧?
甘诗曼赌上她演员修养,字正腔圆:“□□。”
张导满足微笑,“作案。”
甘诗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