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走了,钱洗干净点儿,转到我新开的户头上。天一教的那些人,等我起飞后就联系解散吧。”
槐凉故作不舍地挥了挥手:“我会想你的。”
“还是别了。”
伏黑甚尔头也不回,毒舌道,“你还是先搞清楚,六眼神子和咒灵操使的事……怎么解决吧。”
“大小姐,现在,把你之前告诉我的话还给你——咒术师都是些精神不正常的疯子。”
“你已经招惹到了大麻烦,自求多福吧。”
槐凉低声嘀咕:“说话还是那么难听。”
“你自己也注意好安全,难保他们找不到通讯器以的制作方法,派人去国外抓你。”
伏黑甚尔大步往外走去,摆了摆手:“那我第一个就把你供出来。”
“啧,没良心的家伙。”
槐凉低头,看了看面带纠结的伏黑惠,摸了摸他的脑袋:“有道别的话,一定要说出来哦。”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有时候很奇妙,不要留下遗憾。”
伏黑惠犹豫了一瞬,迈步跑到了门口,朝着那个远去的身影大喊:“我一定会打败你的!甚尔!”
夏日的热风吹拂过伏黑甚尔前额的黑发,他脚步一顿,旋即再度往前走。
“没大没小的……小鬼。”
……
“整个世界都在崩溃,我们却挑上这时候谈恋爱。”
“是啊,真不巧。”
“……”
电视机里播放着一部上个世纪的爱情电影,连画面都是黑白的。
槐凉咬住递到嘴唇边的葡萄,一口下去迸发出的甜蜜汁液让她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她躺在五条悟公寓的小牛皮沙发上,享受着帝王级‘吃葡萄不用剥皮’的待遇——
原本因为陪对方看老掉牙的爱情电影,而感到烦闷的心绪,也稍稍缓解了些许。
就算是浪费2个小时的等价交换吧。
“这段台词,不正是我们现在的情况吗?”
一向只享受他人‘供奉’的五条家少爷,此刻却任劳任怨地剥着葡萄皮。
槐凉打了个哈欠:“外面并没有到天塌下来的程度吧?”
“还有,我要说几次,我们并没有谈恋爱。”
“啊,因为找不到制作通讯器的资料,以及因为之前总监部放出的天一教‘制作咒具’的风声……外面乱成了一锅粥呢。”
又是一枚无籽葡萄下肚,槐凉眼珠一转,“关我这个休学在家的人什么事呢。”
“这么容易就放弃了,根本不像你的风格呀,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