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宴会中,叶瑾清的酒中被下了药。
骆远舟冷眼看着她发作时娇软献媚的模样,漫不经心地滑动手中的佛珠,抚着她的脸笑道:“宝宝乖,你知道的,我不能破戒。”
叶瑾清被一丝不挂地被丢出房门。
自尊和理智占据了上风,她咬紧牙关,跌跌撞撞地爬进门,想取走屋内衣服。
里面不绝于耳的调侃声,句句刺耳。
“美人在怀,还有空联系我们?”
骆远舟冷哼一声,沉声道:“她?我嫌脏。”
叶瑾清如遭五雷轰顶,定在原地。
“胆小听话的乖乖女被你这尊佛钓的怕是快变成欲求不满的小荡妇了吧?”
“大家闺秀被你调教成性感野猫,厉害啊!”
骆远舟一边擦着脖颈上挂着的佛牌,一边打着视频与其他友人调侃。
“女人而已,衣服一脱都一个样儿,没意思。”
有人开始起哄:“叶瑾清有A吗?脱光了躺你身边你都立不起来吧?”
“腿倒是又长又细又白的,那腰更是夺命的刀,要是我老婆,肯定让她下不来床。”
“笑话!咱们骆总是佛,怎会对那又纯又欲的妖动心。”
骆远舟低垂着眼眸,听着别人调侃自己老婆,没有任何动怒的意思。
叶瑾清靠在门边将嘴唇咬出鲜血才勉强撑住抖个不停地身子。
刚想迈步进入问个究竟,脚步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