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景澜第二次倒下,而情况却比上一次要严重许多。
他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只会用空洞的眼睛望着房梁,嘴里不停喊着谢晚凝的名字。
而在屋外,郎中正在跟白父白母交代着白景澜的情况。
“侯爷现在是遭遇了巨大打击,现在他接受不了夫人的故去,为此专门给自己编织了一场梦。。。。。。这是癔症的前兆,老侯爷,夫人,你们现在要做的是尽快把他从梦里拉出来,不然到最后药石无医啊。”
一听郎中这样说话,白母当场就要晕厥过去,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倒在白父的怀里泪流满面。
“造孽啊!”
“早知道会有今天,就该把许云初那个贱人直接杀了!”
不。。。。。。该早点把真相给景澜看,或者是在谢晚凝嫁进来时,把一切真相都告知。
而不是借着自己儿子失忆就把一切真相全部隐瞒。
一步错,步步错。
现在好了,她的儿子成了疯子,他们家也要被镇南王逼到绝境!
而另一边,听到白景澜疯了后,谢沉舟格外高兴,甚至一向极少沾酒的他专门开了一坛好酒。
等醒酒的时候,他又给远在南方的谢晚凝写了一封信。
镇南王府,谢晚凝面庞红润,给谢沉舟写着回信。
虽然自己在床上没有躺多久,但身上的肌肉还是有些萎缩。
现在的她也能勉勉强强的下床走路,估计不用等谢沉舟回来,她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信中,谢沉舟把白景澜的事情告诉了她,问她是怎么想的。
谢晚凝沉默良久,望着铜镜里自己那双哀愁的眼睛,谢晚凝躺回床上长长出了一口气。
说实话,当时谢晚凝时一心寻死的。
不管以后白景澜怎么对她都无关了。
可现在她还活得好好的,而白景澜却因为她的“死”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心里除了有些复杂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怨吗?当然怨。
是他先对自己动心,却又先推开了自己,五年的感情在许云初面前一文不值。
她就像是他手里的一个玩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