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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林小姐真可怜，以后嫁进来还要防着这种小姑子……”

嘲笑声像潮水般涌来。

程慕站在原地，感觉有千万根针扎在皮肤上。

那些藏在心底最隐秘的思念，如今被当众凌迟。

林晚晚眼眶通红，捂着脸转身就跑。

徐堔怒不可遏，一把掐住程慕的脖子，将她狠狠按在墙上。

“我当初让你都丢掉，你没丢？”他声音低沉得可怕。

程慕张了张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一开始……是舍不得……”

后来她终于下定决心要丢掉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我说过，我们这辈子都没可能。”徐堔一字一句地说，“你还敢痴心妄想？”

他一把夺过那个装满回忆的盒子，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些都烧了！”

佣人们手忙脚乱地把东西都收走。

徐堔又对管家下令：“把她拖下去，家法伺候。”

管家犹豫道：“少爷，家法严苛，会出人命的……”

“她命硬，死不了。”徐堔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慕跪在雪地里，看着庭院里燃烧的火光。

那些承载着她全部回忆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化为灰烬。

管家拿着鞭子走过来，欲言又止：“小姐……”

“动手吧。”程慕平静地说。

鞭子抽在背上，她却感觉不到疼。

雪花落在伤口上，很快就融化了。

是啊，她确实死不了。

因为她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