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堔带人赶来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幕。
林晚晚昏迷不醒但毫发无伤,而程慕后背血肉模糊,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徐堔的脚步在程慕身边停顿了一瞬,但最终还是弯腰抱起了林晚晚。
“沉哥……”一个兄弟不忍心地指着程慕,“她伤得挺重的,毕竟也是你爱过的人,就这样不管了吗……”
徐堔的声音冰冷刺骨,却清晰地传入程慕耳中:“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来没有爱过她。”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程慕所有的坚持。
泪水混合着血水流下,在失去意识前,她终于明白——
判官给的任务,别说七天,就是七年,七十年,她也永远完不成了。
程慕再次醒来时,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她艰难地睁开眼,视线还未聚焦,耳边就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祸害我一个还不够?为什么还要一次次把晚晚拉下水?”
徐堔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她冻伤。
程慕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林晚晚又在颠倒黑白了。
“我没有点火……”她强撑着坐起身,声音嘶哑,“是她自己……”
“够了!”徐堔厉声打断,眼神厌恶,“你每一次都是同样的借口,可哪一次不是你?”
他冷笑一声,俯身逼近她:“程慕,你母亲是那种人,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