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口提了句想吃芒果,隔天,整棵芒果树被空运到岛上,栽在花园里。
这样的薄时砚,是虞月从未见过的。
温柔、偏执、毫无底线地纵容她。
她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
若是从前,他肯这样对她,该有多好?
可下一秒,她又清醒过来。
回不去了。
一周后,虞月开始绝食抗议。
“不吃?”薄时砚端着果盘,眼神暗沉,“那我喂你。”
他含住一颗车厘子,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
虞月挣扎,汁水顺着唇角滑落,却被他舔去。
吻着吻着,变了味。
薄时砚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
“别……”虞月偏头躲开,“别碰我。”
薄时砚僵住,眼底翻涌着痛苦。
最终,他只是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月月,你究竟要我怎么做?”
虞月看着他,忽然笑了:“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