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想了想,认真道:我以前也夸过的。
忘了,傅辞洲抬抬肩膀,你再夸我一下。
祝余重新把下巴压在他的肩头:不夸。
老傅准备啊。作为一条急切的上分狗,王应已经快速准备开始了下一把。
傅辞洲点下准备键,用手机撩了撩祝余的刘海:长了,扎眼。
嗯祝余被太阳蒸得有些犯困,在游戏还未开始前闭上了眼睛,有点。
他的皮肤很好,光不溜秋得连颗痣都不长。
傅辞洲手指点着屏幕,点着点着心就跟着痒痒。
他抬手,轻轻捏了一下祝余的脸颊。
软软的,带着温度。
祝余皱着眉,把眼睛睁开:干嘛?
有个虫,傅辞洲搓搓手指,没事,你继续睡。
睡觉直接被对方拎出来说,祝余也不端着个看游戏的架子了。
他把头一歪,耳朵就贴上了傅辞洲的颈脖。
中午没睡下午崩溃,他真的想不通傅辞洲这些人哪来那么多精力。
少年的碎发挠着傅辞洲的下巴,他动了动脑袋,但肩膀以下依旧稳如泰山。
祝余坐在他的身边,半个身子都贴上了他的后背。
整天睡觉,像头小猪一样。
之前趴桌子上,后来趴小鲨鱼上,现在进化了,直接趴他身上。
那只白净的手就放在腿上,手指蜷着,
手心朝上,看着就想让人一把攥住。
老傅,你在泉水干嘛呢!王应大声催促道,开始了都。
你小声点,傅辞洲用鞋子撞了撞王应的,我同桌睡觉呢。
路口少爷,太敏锐会招人烦的。
这种吵闹的坏境下,即便王应不说话,别人也要说话。
不远处就是跳高的比赛,那欢呼声一阵一阵的,压根睡不着。
不过傅辞洲这一提醒,祝余还是笑了。
吵?傅辞洲问。
又睡不着。祝余道。
傅辞洲手臂有伤,现在还发着红,祝余看了一眼就有些不得劲,用对方的肩头压着眼窝蹭了蹭。
傅辞洲心上一跳,以为他真困了:去教室睡么?那儿没声音。
一会儿你有比赛吧?祝余问道,跑两场呢。
决赛五点半呢,傅辞洲空出一只手揉了把祝余的脑袋,这会儿连游戏都不想打了,你睡到五点半。
他压根就没心思打游戏,人物在塔下挂机,连兵线都没吃到。
王应看了傅辞洲好几眼,见他和祝余说话,愣是没出声打扰。
玩你游戏吧,祝余把傅辞洲的脸推回去,老王要打人了。
傅辞洲的脸贴着祝余指腹,凉飕飕的,像是贴在了瓷瓶上。
虽然时间只有短暂的一秒,但是足以续上了十足的肾上腺激素,让他超常发挥几分钟解决游戏。
不打了,傅辞洲把手机往兜里一收,带我同桌睡觉去。
祝余哭笑不得:你要是想回教室就回,拿我当什么借口?
傅辞洲抓住祝余手腕:走走走,这儿吵得我脑子疼。
他不顾祝余意愿,强行把人带去教室,两人拉来扯去,把王应一帮子人看傻了眼。
啥时候我同桌能这么关心我?其中一人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