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朝工作室里看了眼,几个年轻人都在忙着手里的活。
“你要是有意向,还需要写个计划书,我觉得这是个机会,我等你电话。”
说完女人便离开了。
唐斯低头看着手里的名片——文予凡。
她正若有所思呢,旁边的小姑娘就凑过脑袋来——
“呀,这名字真好听,字也好看!”
唐斯没接她的话,只把台子上自己的名片也拿了过来——
认真瞧了瞧——
嗯,我的也不错
六月份的时候,唐斯说自己的工作室顶多撑到这个夏天结束,现在照这个程度发展,年底的活都有了着陆。
她忙了这么长时间,也没顾得上盛宁,唐斯一边拿过睡裙往浴室走,一边手指头掐算着日子——
后天例假要来,肯定不行。
下个星期倒是能空出两天歇一歇,但是也不行,因为盛宁的例假要来。
所以只有今天最合适。
盛宁见她手上捏捏搓搓的,嘴里还嘀嘀咕咕,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就问她——
“你干嘛?”
“洗澡。”
盛宁看见唐斯站在浴室门口,把衣服脱了,随手一扔,小兔子的耳朵就在眼睛晃了一下,白里透粉的还有翘起来的两颗樱桃籽。
顿时,思绪就乱飞了起来。
唐斯会算日子,盛宁也会算。
她们确实好久没有胡闹过了。
偶尔有时候,盛宁还挺想念唐斯那些脸红心跳的小游戏。
她起身就走过去,跟着唐斯身后就要一块进浴室。
“你干嘛?”唐斯扯过浴巾把自己裹住,一脸警惕地望着盛宁。
“我洗澡啊”
“你不是洗过了吗?”
“别瞎凑热闹了。”
说完,唐斯嘭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盛宁一脸无语的对着门板。
唐斯却在里面笑,笑的像个偷吃香油的小老鼠。
盛宁以为唐斯是真的累了,就规规矩矩的半倚在床头看书。
可唐斯出来也不消停,刚拿进去的睡裙就是个摆设,人家压根儿就不穿,只裹着浴巾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准确的说是在盛宁眼前晃来晃去。
盛宁看见这人的浴巾裹在身上,松松垮垮的都快掉下来,她拿眼睛看她一下,就低头翻一页书,书上的一个字她也看不进去了。
被折磨的一个劲儿挠着锁骨,上回被唐斯咬的印子早下去了。
唐斯就当看不见,过了会儿扭头问她——
“你能帮我吹头发吗?我手疼的抬不起来了都”
“可以。”
盛宁走到唐斯身边,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撩开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和她这个人一样。
差不多快吹干的时候,唐斯突然就站起来——
“你往我哪看?”
“我”
“你个色鬼!”
也不知道到底谁是色鬼,反正把浴巾单子扯掉的是唐斯自己。
她把盛宁压倒在床上,一口就咬在了这人的下巴上。
太久没有亲密,让两人都有些急躁。
她俩连前戏都没怎么酝酿,人就进入了状态。
“你还说你不色”唐斯的头把被子拱的老高,捏着自己的头发和另一片同样颜色的丛林打着招呼。
“斯斯”
盛宁鼻尖发出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