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真是没心思再跟你这样耗下去了,咱们有什么话今天干脆都说明白得了。”
“我就不懂了,你成天的装哑巴有意思吗?”
“人跟人之间的相处有那么难吗?不就是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嘛,高兴了咱们就在一起,不高兴了咱们就分开,你还要怎么样呢?”
唐斯说着,身子忽然歪过去,她扣住盛宁的胳膊,用力把这人带向自己,她们的距离亲密到一个不能再亲密的程度。
唐斯蹭着盛宁的鼻尖,嘴唇里滚烫的气息不匀,一个字一个字的烫在盛宁脸上。
“你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盛宁,你当我傻是不是我第一次在车里亲你的时候,你耳朵都红了,我把舌头搅进你嘴里的时候,你还跟我回应,你浑身上下都麻了我亲你半天,你连动都不动”
“还有在烧肉店,我揽着你的脖子,故意往你耳朵里吹气,你下巴和脖颈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都快把你自己的手指掐烂了”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掐自己?你在忍耐什么?!”
盛宁抖了一下,她被唐斯的鼻息和她说出的话烫到了。
像火山爆发的岩浆要把自己吞噬似的。
“唐斯”
“你闭嘴!”
唐斯抬起手,勾住盛宁的脖子,手指从她的后领探进去一寸比一寸的深入,沿着她的脊骨的凸起缓慢的在上面描绘纹路。
“你生病的时候我真想咬你,可是我不能因为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人,如果我那样干了,或许当时我是舒服了,可事后你一定会又推开我。”
唐斯偏过脸,嘴唇擦过盛宁的脸颊,落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张一张口,盛宁的耳垂就被她剐蹭的通红一片。
“这么逼我有意思吗?你能得到什么呢?盛宁”
唐斯的声音带着委屈
盛宁变成了欺负垂耳兔的坏人。
“我只是想要一个确定。”盛宁想把唐斯拉开,想和她好好地说说话。
可唐斯却不。
她眼下的劲儿已经到这儿,不管是对盛宁的谷欠望,还是对自己的承受能力,全都到了极限。
“确定?怎么确定?”
“在我看来什么确定都是假的,只有”
唐斯话还没说完,一张口便做了那天没做的事,她咬住了盛宁的耳朵。
“呃”
盛宁猛地一个激灵,她摁住唐斯的胳膊。
“你敢推开我!你要是敢推开我我就真的把你拉黑删除,我保证我们真的就结——”
‘结束’两个字唐斯没舍得说,因为她感觉到盛宁按住自己胳膊的手松了。
接收到信号,唐斯便愈加大胆,在盛宁的耳垂上细密地咬了起来。
真的要命!
明明该咬她的嘴才对!
唐斯咬着咬着,她察觉到搭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开始慢慢的抚摸渐渐地向上
最后落在她的脸上,盛宁把她的头掰正了过来,她看见唐斯眼底的委屈心突然酸疼起来,像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流进去,然后迅速蔓延至全身,酥麻到指尖
突然,盛宁就贴了过来,右手勾住唐斯的后颈,拖住她的后脑勺,唐斯头被迫仰起,双眼湿漉漉的,盛宁含住唐斯的唇,把舌尖递给了她。
唐斯都傻了脑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仰头接受
这个吻太温柔,带着苦橙花的香气。
第39章刺激吧!
盛宁含着唐斯的唇,把舌尖递给她,那一下很迅速,但却没什么太大的动作,她只是含着她舌尖抵着舌尖。
这个吻如同静止了一般停顿,就像坏掉走针的表盘,时间都被凝固。
盛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只是看见唐斯眼底的委屈那种湿漉漉的晶莹,让她没办法再维持理智。
她没谈过恋爱,没跟任何人有过这样亲密无间的时刻,唐斯是第一个。
此时,俩人拉开些距离。
唐斯的目光注视着盛宁——
这人坐在那儿,像一枚透亮的白玉,她的袖管卷起,腕间系着那块老派的手表,咔哒咔哒发出陈旧的腔调,隐忍克制。
盛宁抬起手,不知道是热了还是怎么了,竟解开了领间的纽扣,手指捏着领子向外拉扯,白皙的脖颈便敞露出来,像一面不透风的墙,忽然间被劈开一道口子,有了突破的豁口。
唐斯视线一撇,落在她的腕表上,眼神四下游走,顺着手臂肌肉线条的纹理,这是常年运动的痕迹,手臂之上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之下隐隐作动,沿着血管一路延伸,停在她的手背上筋络紧绷凸起,连带着手指,骨节分明,根根纤细。
唐斯的视线不停回转,刚刚是从上往下,现在又自下而上直到盛宁微敞的领口,锁骨的形状很漂亮,刚好可以盛满一汪春水,唐斯恨不得变成一条鱼,鼓着腮噘着嘴在里面一圈一圈的游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