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依旧被缚,虽饮食无忧,却怎么看都不像诚意招安。
难道梁山仅想羞辱于他?呼延灼心头骤紧。
作为呼延家族子弟,此番败北已是奇耻大辱,若再遭折辱,何以面对族人……
一念及此,这位老将不顾束缚,挣扎起身,用头撞击车厢。
“咚!”
“咚!”
“咚!”
马车剧烈晃动,引得车外值守的士卒警觉。
他们掀起帘布,只见片刻间,呼延灼竟已被自己撞得满面鲜血……
浑身浴血!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士卒们吃了一惊,
“该不会是疯了吧?”
有士卒小声议论。
“或许是被官府逼成了这样。”
另一名士卒露出怜悯之色。
……
呼延灼无暇顾及这些闲言碎语,眼见被士卒们拦住,无法继续冲撞马车,他顿时瞪圆了眼睛怒吼:
“要杀便杀!你们这些梁山匪徒,休想羞辱于我!”
此言一出,梁山士卒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应。
忽然,有人问:“杀?谁要杀你?”
呼延灼循声望去,只见话的是位相貌俊朗的年轻人,身后跟着一位容貌秀丽的女子,以及两名面容怪异的男子。
“你是何人?”
呼延灼冷声质问,“我要见你们梁山寨主!”
此话刚落,那年轻人和他的随从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呼延灼疑惑不已,不知自己有何可笑之处。
幸好此时,负责看守他的士卒解释道:
“呼延将军,这位便是我们的寨主!”
“什么?”
呼延灼再次仔细打量赵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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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早知梁山寨主年纪不大,却未料到如此年轻。
“你……你就是梁山寨主?”
呼延灼难以置信,“就是那个东京赵大郎?”
“正是。”
赵言笑着点头,“呼延将军,你我虽有过水泊商镇之战,却未曾谋面。”
“……老夫实在未曾料到。”
呼延灼不由感慨道。
“威震天下的梁山领,竟只是位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有志者何必问年岁。”
赵言笑了笑,“有些人即便年长,有时反倒不如年轻人。”
他原本只是顺着呼延灼的话随意回应,却让呼延灼误以为是在暗讽自己。
“哼,年轻人,”
呼延灼冷声说道,“别以为击败我就能安枕无忧。
待来年朝廷再次派兵围剿,到时候自有你后悔之时。”
“哈哈,”
赵言忍不住笑了,“老将军尽可安心。
关于此事,我们梁山早有准备。
只怕那将来朝的将军,最终也会落得如您这般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