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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露,梁山大军已登高而上。
因提前知晓盘陀路的秘密,梁山将士势如破竹,迅穿越布满陷阱的密林,悄然抵达祝家庄前。
不曾想梁山动作如此迅捷,祝家父子本指望盘陀路能拖延梁山数日,待引出赵言及梁山探子后再作打算,谁料梁山早已摸清盘陀路的玄机,迅逼近庄前。
“父亲,眼下只能兵分两路应对。”
祝彪建议道,“大哥、二哥守卫庄墙,虽然我们的庄墙不如县城城墙坚固,但也足够抵挡一阵,只要全力防御,敌军难以攻破。”
“至于我,则按昨夜计划行事,以婚事为诱饵,将梁山探子引出庄外……”
祝家庄外,清晨凉风拂面,许贯忠率梁山主力徐徐登上独龙岗。
由于昨晚夜袭失利,尽管祝家探子察觉到梁山的意图,但祝家父子毫无办法阻拦,只能任凭梁山军队从容上山。
穿过盘陀路后,前方便是祝家庄。
一路进展顺利,此时天光尚早,许贯忠即刻在庄前布阵准备应战。
然而,或许是昨晚遭受的挫败太过严重,祝家庄的守卫们如同缩头乌龟一般,始终不敢出庄迎敌。
无论杨志如何叫骂挑战,他们只躲在庄墙后,丝毫不露面。
"军师,不如直接强攻吧?"杨志嗓子已经喊哑,内心焦虑不已。
"这庄墙虽不及县城城墙坚固,但也相当高厚。”
许贯忠沉思片刻说道,"我们虽然带了些简易攻城工具,但如果强行进攻,伤亡恐怕难以避免。”
"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围下去吧?"鲁智深不耐烦地催促道,"如果祝家庄的人一直不出来,难道我们要永远在这里等着?"
"提辖莫急,"许贯忠笑着安抚众人,"各位莫忘,我们的情报头目时迁现在就在祝家庄内部。”
"我们先在外围驻扎,等里面的时迁兄弟制造混乱,内外夹击之下,必然能拿下这庄子。”
"还是军师考虑周全啊,"鲁智深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若非军师提醒,我都差点忘记时迁还在外面活动呢。”
看到众头领认可了他的策略,许贯忠迅将队伍撤回盘陀路附近的密林之中,在树荫下让士兵休息的同时,就近收集材料制作大型攻城器械。
……
祝家庄的城墙上,祝老太公正带着三个儿子俯视梁山的军队。
"这些真的是山贼吗?"祝老太公疑惑地问,"他们的进退秩序竟然比官军还要严谨。”
这位老太公虽不通军事,但阅历丰富,观察片刻后便察觉出梁山与众不同的地方。
祝彪漫不经心地说道:“梁山若无特别之处,怎能在山东横行霸道?”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祝龙和祝虎互相对望一眼,从彼此眼中读出了深深的恐惧。
两人虽然早有所闻梁山的威名,但由于梁山崛起不过半年多,原以为它不过是稍强的山匪而已。
然而,当梁山大军真正逼近时,他们才意识到,梁山的气势甚至过官军。
此时此刻,兄弟俩虽想退避,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父亲,我们真能抵挡梁山的兵马吗?”
祝虎忧虑地问。
“事到如今,即便无力抵抗,也得迎战!”
祝老太公叹息道,心中满是悔意。
倘若当初没听三儿子的主意,或许就不会陷入今日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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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察觉到父亲和兄长们的犹豫,冷笑一声,“父亲、大哥、二哥,你们不会认为,只要我不招惹梁山,就能避免今日的纷争吧?”
话音未落,他又继续说道:“别忘了,梁山在山东各地打击恶霸,铲除污吏,没收土地分给贫苦佃户。
我们祝家庄与扈家庄不同,扈成擅长经营,即使失去田产,也能谋生,但我们祝家百年来全赖这几千亩良田维系家族生计。”
“若梁山夺走这些土地,我们的后代该如何生存?而且,梁山每攻下一个庄子,都会公开审判那些作恶的大户。
祝家庄内作奸犯科的人可不止我一个,父亲、大哥、二哥,你们觉得梁山会轻易放过你们吗?”
祝彪的话让旁边父子三人额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