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性子急躁,
自上梁山后虽收敛杀心,大错未犯,小错却屡见不鲜。
梁山上若论挨军棍最多的头领,当属他无疑!
平日里,军棍在他口中好似乐事,
谁料今日竟会为免军棍而讨饶?
“铁牛,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费保疑惑问道。
“谁怕军棍了?”
李逵瞪着眼睛闷声说道,
“我是担心挨了军棍耽误打仗,这才求军师通融!”
众人听后忍不住笑了。
许贯忠亦是一笑。
待笑声稍歇,许贯忠板起面孔警告道:
“罢了,今日暂且记下,若再违令,即刻回山!”
“军师放心,以后绝不敢了!”
李逵急忙承诺。
他本就是天生的战将,
自从东京之行后难得有机会上阵厮杀,
怎肯轻易放弃?
……
再看栾廷玉纵马疾驰,奔至山岗,
只见祝龙、祝彪率庄客守在路口。
旁边还有十余名庄客。
正在低声禀报情况。
看到栾廷玉策马赶来,几个庄客立刻变了脸色,连忙低头避开视线。
祝龙本想旁敲侧击问问生了什么事,但身旁性急的祝彪已抢先开口质问:“师父,那些庄客说您分明陷入梁山的围困中,为何现在却安然无恙,身上连一点伤痕都没有?”
“难道他们说的是实情?师父您是否真的与那两个贼寇有所勾结?”
真是个笨蛋!这种话怎能直白地说出口?
祝龙心中暗骂一声,赶紧提高警觉,紧紧握住钢枪,忐忑不安地防备着。
祝家人自然清楚栾廷玉的能力,祝龙尤其害怕这位教头突然难。
“大公子、三公子!”
栾廷玉上马前就料到会有这一问,此刻并不慌乱,拱手行礼后才开口解释:“两位公子,刚才那不过是梁山的奸计,他们想借此离间我们,才故意制造假象。”
“哈哈,离间?”
祝龙冷笑道:“栾师父武功高强,身边又有百十名庄客保护,正所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梁山若要对付您,直接擒拿岂不是更干脆?”
“大公子,此事……”
栾廷玉正要辩解,祝彪已黑着脸沉声追问:“师父,我只问一句,您刚才所说可属实?”
“我说的话,自然句句属实!”
栾廷玉坚定回应。
“哼,谁知道你……”
祝龙轻蔑地哼了一声,没等他说完,就被祝彪打断:
“我相信师父的人品,此事就此作罢!”
祝彪说完,立即招呼众庄客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