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祥头领技艺高,我秦明远远不及,”
秦明说道,“若非汴祥手下留情,我的脑袋恐怕早已落地……”
“好了,别说了,”
赵言不愿让秦明难堪,便转而问道,“上回分别后,秦统制不是回青州府了吗?为何又到清风山来了?”
“唉,这事说来话长,”
秦明叹了口气,目光扫视四周,突然惊讶地喊道,“黄信,你怎么在这里?”
“师傅!”
镇三山急忙跪下,哭诉道,“徒儿无能,没能守住清风寨。”
秦明苦笑着扶起。
“梁山各位领武艺高强,部下也是精锐。”
“别说你,就连我,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丢掉清风寨并非你的错。”
“可是师父……”
黄信谨慎开口,“清风寨并非败于梁山之手。”
“不是梁山?”
秦明愣住,随即勃然大怒,“难道是清风山的宋江干的?”
“宋江?”
黄信摇头疑惑,“昨晚生的事,我也不敢相信。
花荣的妻子和妹妹居然胆大至此。”
“当我醒来时,现清风寨已经被清风山的贼寇攻破了。”
“你!”
秦明瞪眼怒视,“怎料不到,我没栽在梁山手上,却让两个弱女子算计了!”
“秦统制不必动怒,”
赵言劝解道,“黄都监一时疏忽,中了计。”
“唉……”
秦明摇摇头,“因果报应啊。
这次来清风寨,慕容知州让我抓花荣的妻女押往青州府,说是当众处斩,以祭奠那些死在清风山贼寇手下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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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竟有这样的事?”
黄信惊异,“师父,罪责不应连累家人!就算花荣落草为寇,他的家人最多也就是流放,怎能直接处死?”
“你有所不知,昨晚清风山的宋江设计。”
秦明继续说道:“派人在青州城外假扮我,大肆百姓。
慕容知州当众,自然愤怒,一怒之下要找人泄愤。
我离开时,他明确警告,若我无法将花荣家眷送到青州,就拿我的家小抵命。”
说到这里,秦明满脸愁容。
黄信之前已听他说过相关情况。
花荣的妻女现下留在梁山军营内,梁山行事风格众所周知,绝不会轻易交人。
而若不能将二人带回青州,秦明的家眷恐难保全。
“这……”
黄信瞧着秦明满脸忧虑,愤然说道,“师父,当初您本在东京为官,只因慕容彦达调任青州知州,担忧无援,才特意请您过来相助。
他有事便极尽甜言蜜语,如今见咱们抵挡不住强敌,便立刻翻脸。
这种人,即便继续效力,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师父,依之见,咱们不如干脆反了。”
“你竟敢说出此话?”
秦明惊讶地望着徒弟,实在没料到黄信会提出如此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