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用我的!”
石秀将自己的武器递上。
赵言缓缓摇头,目光在四周扫过,最终落在墙角的一根扁担上。
“朱贵兄,莫非是小觑于我?”
见赵言弃了寻常兵器,反拿起扁担,高粱眉心微皱,脸色略显不悦。
“高粱姐姐莫怪,”
赵言舞动扁担,“平日惯使长兵刃,此处并无趁手之物,故而才另择此扁担。”
“原来如此……”
高粱神色稍缓。
旁边的刘慧娘却在口罩后轻轻撇嘴,这几日她跟赵言共事,深知这位梁山之主精通十八般武艺,几无短板。
“高粱姐姐,留神!”
赵言主动邀战,自然先行出手。
扁担在他手中仿若长枪,直刺而出。
高粱挥舞双刀,刀光闪烁间,不仅格开了扁担,更以右手刀直取赵言胸前。
眼看刀锋逼近,赵言毫不退缩,手中扁担瞬间变招,横扫而去,同时右脚猛然踢向高粱持刀的手腕。
高粱反应迅,纤腰急弯,一个铁板桥避开横扫,随即翻转身形,双刀直攻赵言下盘。
赵言手腕一转,扁担一头突刺向前,恰好挡住双刀。
高粱欲借力斩断扁担,却见扁担一头陡然挑起,直击面门。
高粱急忙举刀格挡,堪堪避过这一击。
“朱贵兄果然名不虚传,梁山豪杰果然技艺群!”
高粱由衷赞叹。
赵言亦真诚回应:“高粱姐姐的双刀,亦是令人称道。”
梁山上,扈三娘虽也擅使双刀,但与高粱相比,技艺尚逊几分。
二人互相夸赞一番后,皆已兴起,遂各自执械攻向对方。
高粱与赵言交手数十回合,不分上下。
然而体力上的差距逐渐显现,尽管高粱依靠精湛的刀法勉力支撑,已显劣势。
她咬牙坚持,挥刀拨开赵言的扁担后,忽然从腰间取出飞刀,瞄准他的小腿掷去。
这飞刀是她的得意技能,在五六丈内几乎百百中。
高粱自信满满,因只是切磋且日后需仰仗梁山,故未使全力。
这一举动令高俅震惊不已,却见赵言随手扔出一块小银锭,竟精准击落飞刀。”
这是”
高粱哭笑不得,赵言则得意地说:“我早料到你这一招,这银锭随身携带,岂不省事?”
高粱调侃道:“如此说来,银锭也算江湖新兵器了。”
赵言补充道:“此法并非我创,还有人以金砖作暗器呢。”
两人讨论间,石秀在一旁仔细聆听,朱贵却面露尴尬,深知自己远不及对方实力。
刘慧娘站在一旁,目光落在地上的银锭上,思绪却飘回到了与赵言初次相遇的时候。
那时,她的兄长刘麟被无赖从背后偷袭。
若不是赵言及时扔出银锭击晕那个无赖,刘麟恐怕早已头破血流。
回忆起这段往事,刘慧娘看向赵言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柔和了几分。
尽管他是山寨领,野心不小,却也算光明磊落、侠义心肠。
与其在他面前玩心眼,不如坦白告诉她并不想留在梁山,他应该不会为难一个弱女子吧?
刚有此念头,刘慧娘便摇摇头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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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跟随赵言左右,虽未正式踏上梁山,但她对那里的情况已有所了解。
她暗自思忖,若换作自己,绝不会允许梁山的情报泄露。
即便表面上答应,也会暗中解决掉相关的人,以防后患。
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若赵言知晓她的想法,恐怕会笑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倒也不奇怪,心思细腻之人往往多疑,这既是优点,也是缺点。
赵言与高粱切磋一番后,彼此都觉得畅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