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祥同样高声回应。
二人对视片刻,旋即同时扑向对方。
那将领手持金蘸斧,汴祥挥舞开山斧,两人甫一交手,不过三十余合,便已……
那名禁军将领只觉手臂因汴祥的大力而酸麻难耐,手下一颤,手中的金蘸斧竟脱手飞出。
眼见汴祥的大斧即将劈下,赵言急忙喊道:
“且慢动手!”
汴祥虽有杀意,但还是控制住了力道,大斧最终悬停在对方头顶。
禁军们见主帅遇险,欲冲上前救援,却被汴祥一声断喝止住:
“谁若再动,休怪我不讲情面!”
众人一时犹豫不前,僵持于原地。
赵言趁机上前询问:“这位将军,可是急先锋索?我等不知何事触犯于你,请明言告知。”
“汝既与高家交好,定非善类!”
索冷笑一声,目光转向汴祥,“以汝之能,本当征战沙场,却甘愿侍奉那高家小子,助其陷害忠臣,岂是武人所为!”
“我何时助那高家陷害忠良?”
汴祥愕然反问。
“哼,还想欺瞒!”
索面色铁青,“林冲遭高俅致家破人亡,如今徐宁又被诬陷至沧州,汝等此行分明是追捕徐宁家眷,意图灭口,此等行为岂非助纣为虐!”
“这”
索的话令众人错愕不已。
徐宁身后走出,疑惑问道:“索将军,汝与徐宁素不相识吧?”
“未曾谋面。”
索冷然答道。
徐宁神情复杂,低声说道:“原来如此,将军此举,实在令人敬佩。”
赵言咳嗽两声,打断道:
“全体退后百步,站定不动!若有谁敢乱动,你们将军的头颅就别想要了!”
禁军士兵彼此对视一眼,索作为他们的主将,若出事,所有人都不会有好结果。
不得已,这支禁军只能依照赵言的指令,接连后退百步才停下。
接着,赵言命汴祥带领手下在外围形成包围圈,彻底挡住禁军视线后,朝徐宁点头示意。
“多谢兄长!”
这位金姓人士先向赵言致谢,而后转向索说:
“将军,我就是徐宁,那辆马车里是我的家眷!”
“什么?”
索愣住片刻,随即怀疑地说,“你们又想玩什么把戏?要杀便动手吧!”
徐宁未做解释,直接拿起钩镰枪,跃下马,在喽啰围成的空地演示了一段徐家钩镰枪技法。
索身为禁军之人,虽不认识徐宁,但也曾见过钩镰枪法,此刻亲眼目睹,怎能认不出这是真功夫?
“这是钩镰枪法?怎么和我所见的有些不同?”
索疑惑问道。
“将军所见的是我在禁军中传授的,”
徐宁微笑解释,“而刚才展示给将军看的,则是我徐家世代传承的正宗钩镰枪法。”
“你……你真的是徐宁徐教头?”
索震惊不已。
“货真价实!”
“但……但刚才我听梁中书府上的李都监和梁中书提到,高太尉派人对付你,还牵连了你的家人?”
“若非这些义士相救,我早已死于押送官吏之手,我的妻儿也是被他们从高太尉的追兵手中救下来的!”
“原来他们不是高太尉府派来对付你的?”
索恍然大悟。
“这位兄弟,现在你知道我没有助纣为虐了吧?”
汴祥冷哼一声。
“是我错怪了,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