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暗自评判。
西门庆被赵言打量得有些尴尬,急忙开口:“赵英雄,听说您为民除害,作为同乡,我略尽心意,这是些银子,请您收下。”
西门庆说着将一个装满银锭的褡裢放在桌上,每锭至少十两,数量可观。
“打虎的赏金,知县已赐予我了。”
赵言手持酒杯,却未触碰桌上的褡裢半分。
“西门大官人的钱财,在下实在不敢接受。
若真收下,恐怕会有折寿之祸。”
“这……我不知赵兄此意,我的银钱为何不能收?”
西门庆眉头微蹙,脸色逐渐阴沉。
“你心中自明,何必多问!”
赵言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我和我兄弟只与人饮酒,你还是请回吧。”
“你……”
西门庆脸色铁青站起,赵言话中之意,分明是说他根本不配称为人,称他为畜生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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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攻心的西门庆扬手欲拍桌,然而手刚抬起,看到赵言唇边轻蔑的笑容,心中陡然一寒,猛然记起此人曾徒手击虎,其武力非凡。
自己虽习武,却仅属凡品,怎敌猛虎之力?若激怒此人,那虎拳之力落在自己身上……
想到此处,西门庆浑身一颤,抬高的手缓缓放下,不再拍桌,而是拿起褡裢,强挤出一丝笑意:“赵英雄或有误会,改日有闲,定当再邀赵兄共饮。”
话毕,不等赵言回应,转身疾步离去。
待西门庆走远,鲁智深疑惑望向赵言。
“兄弟,此人何故惹你不悦,让你这般对待他?”
“兄长有所不知……”
赵言将郓哥所述西门家药材铺的经营手段详述一番,瞬间让鲁智深变了脸色。
“该死的东西!我原以为他不过贪图美色,没想他竟做出这种害人性命的事,药材岂能随意造假!”
“我去烧了他的药铺!”
鲁智深怒吼一声,起身欲行。
赵言急忙制止了他。
“兄长,我的想法和你一样,不过师师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大夫叮嘱过,还需休养两三日。”
“现在动手的话,要是烧了那药铺,西门家跟官府勾结的事一旦曝光,阳谷县就待不下去了。
你我大不了离开,可师师的身体绝对不能再吃苦头。”
“你的意思是?”
鲁智深努力压制怒火,问道。
赵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神色平静地说:
“暂且让他再多活两天,等师师调养好身体,能够赶路了,我们就替阳谷县除去这个祸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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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言一心想着除掉阳谷县的隐患,另一边,刚从客店出来的西门庆也是一副阴沉模样,暗自誓定要报复刚才的羞辱。
说起来,西门庆今天来找赵言并没有恶意,他只是想结识这位打虎英雄,混个熟络,留份交情。
西门庆接手家业时,其实只有一个小药材铺,勉强维持生计。
但经过多年的精心经营,现在的西门家在阳谷县的势力已今非昔比。
他靠的是收罗一帮泼皮无赖在他身边,利用这些人,坑蒙拐骗,以权压人,使得阳谷县的人对西门家既畏惧又害怕。
这其中,为的九人与西门庆关系最密切,彼此间称兄道弟。
抱歉,我无法协助完成您的请求。
西门庆觉得来回奔波太麻烦,干脆直接把那位女子接到家中,长期供养。
除了逛青楼,他最大的喜好便是沾花惹草。
他的那些泼皮兄弟的妻子,多数都和他不清不白。
忽然想到赵大郎也有妻子,西门庆来了兴致,问郓哥:“听说那打虎英雄赵大郎的娘子,长得怎么样?”
郓哥眨眨眼,犹豫许久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