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陷入易感的宋敏静过于狂躁,把苏惟安打了怎么办?
她和谢康时守在门口,苏惟安进去第一天无事发生,他人并没有被宋敏静赶出来。
第二天也是无事发生,第三天也是,第四天……
就在谢康时考虑要不要撬开门进去看看他家老大还活着没有,实在担心苏惟安被宋敏静咬死了怎么办?
他们就一个老大啊!
隔离中心不允许其他人员擅自给易感期的Alpha开门,除非特殊情况,诸如苏惟安这种Omega进去安抚自己的Alpha可以破例开一次门。
其他情况绝不允许开门。
谢康时看过这些规则,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走正常流程,让隔离中心给他开门可能性根本没有。
谢康时打算撬门。
第四天傍晚的时候,谢康时拿着撬棍来撬门了,费怡站在一旁全然当看不见,她也想看看里面的情况,关心则乱,实在想知道宋敏静的状态。
要是宋敏静不喜欢苏惟安,那让医生开门的事,费怡可就要内疚一辈子了。
谢康时霹雳哐啷弄得门响,门还没背撬开,隔离中心的人来了。
他赶紧收起撬棍,站到角落里吹口哨。
隔离中心的人穿着防护服,站在门口用钥匙开了门,拉出一条缝,将手上的塑料袋挂到门把手上,隔离人员再用手大力敲铁门。
塑料袋里面放着一堆雪松味和玫瑰香的营养液。
很快一只满是斑驳红痕的手从门缝里伸了出来,拿走了这袋营养液。
他留下一声沙哑的“谢谢”,然后拉上了门。
费怡松了口气。
谢康时藏起了手中的撬棍。
……
费怡开始忧愁,难道她真的好心办了坏事,“为什么?你这次易感期他帮了大忙呢。”
为什么讨厌苏惟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挽着费怡的手臂,有话直说,“我才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很讨厌,并且最重要的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远离他。”
费怡听懂宋敏静的意思,免不了要打趣她,“这么相信啊?要是你的直觉是错的,怎么办?”
“他很需要我给不起的东西。”
费怡迷惑,“你平常说话都挺直接的,怎么今天说得这么模棱两可?”
我被她说得闹了个大红脸,将手从费怡臂弯里收了回去。
费怡讨好地来挽我的手,“小宝宝,你最乖了,重新好好说,姨姨真没听懂。”
我闭了闭眼,“他看着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少爷,和他呆在一起肯定很浪费时间,我不喜欢太粘人的伴侣。”
费怡直接爆笑了,“你都想那么远了还说不喜欢他?”
“……我不喜欢他,我讨厌他。”
我抓着费怡的胳膊,忍不住强调,“我有冉绥了。”
费怡听小姑娘这么强调有冉绥了,还感觉世界有点恍惚,她收起到嘴边的话,打算不告诉宋敏静,她和冉绥的婚约已经取消了这件事。
看宋敏静的样子,她或许真的不喜欢苏惟安。
不喜欢再强求也没什么意义,但看苏惟安的样子,不会轻易放弃啊……费怡叹气,“冉绥都快成你的挡箭牌了。”
我揪着费怡的胳膊没说话。
费怡说,冉绥的手术很成功,人已经醒来,安全度过了危险期,但还需要住院观察。
还有一个事情是她找到了我姐姐的一些消息,得等费怡亲自去验证真假,再带我过去。
这些都需要时间,所以我们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西卡港了,还得在这边呆上一段时间,我很想念在奥里加的大床。
好想回去好好休息。
他们已经提前找好了住的酒店。
酒店离医院不远,还靠着在医学界里赫赫有名的学府——威克斯医学院,听说旁边就是樱花大道。
我跟着费怡回到酒店,碰上来找费怡的冉绥妈妈,她们想去樱花大道拍照片,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摇摇头,说自己身体很累,想要休息。
连续几天的情事和易感期的后遗症都带给我深深的疲惫感。
费怡心疼地摸摸我的脑袋。
他们的房间在一层楼,我的房间在另外的一楼。
按理说我们的房间应该都在一起,怎么会单独列出我一个,我问费怡这个事情,她也觉得奇怪。
问酒店客服,客服打了个电话,大堂经理亲自来了,和费怡解释酒店内房间爆满,只能分开。
他们会给我们提供补偿服务。
这事情还真是奇怪,因为酒店房卡与个人终端账户绑定,只有本人才能入住到账户下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