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家主一直都希望您,时刻铭记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当时苏惟安才刚成年,正是青春期过度时候,心里面的想法根本藏不住,真实情绪容易挂脸上,他听到阿尔弗的这些话,脸瞬间阴沉下去,呼吸骤然变重。
站在飞行器门前处,他从喉咙里面挤出一声冷笑,当着阿尔弗的面直接将飞行器踹了一个大窟窿出来,踹完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捂着腺体离开了。
坐在驾驶位上的阿尔弗呆若木鸡,他被苏惟安突如其来的暴力行为吓了一大跳,这有点超出了他心里面对苏惟安这个人的认识。
阿尔弗清楚,他一直陪在苏惟安身边,照顾苏惟安长大,甚至许多时候,他还代替了“妈妈”和“父亲”的部分身份,给予苏惟安情感上面的依托。
只要阿尔弗没有犯什么原则上的错误,一些日常事务上面的微小错误,以及偶尔一两个大错误,就算其他人生气,少爷都是绝对不会对阿尔弗生气的那个人。
看来,刚刚他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触及到少爷的底线了。
可阿尔弗不能不强调这一点。
那几天女主人和家主刚好去了首都星,家中话语权最大的除了少爷,还能管事的就是大管家阿尔弗了。
阿尔弗想要请医生帮苏惟安诊治,强制进入发情期的滋味对于任何一个omega来说都不好受,特别还是在没有alpha信息素安抚的情况下。
于是提前回了家的阿尔弗就一直在等苏惟安,等啊等,等到晚上,苏惟安才姗姗来迟,阿尔弗站在门口迎接他,意料之外地对上了少爷一双清醒的眼睛。
这眼睛里面甚至还有未消散的笑意,少爷像是一只吃到好东西的猫,浑身散发着餍足的气息。
阿尔弗也敏锐地注意到,苏惟安的脖子上已经贴上了腺体贴。
挡住了所有想要探究的目光。
……
如果苏惟安愿意将脆弱的腺体露出来,多的是alpha会愿意成为匍匐于他脚边,一条忠实无比的狗。
可又一次面临被被下药的情况,苏惟安只是抠着脖子上越来越热的腺体,强忍着心头的痒意和不耐,看着窗外掠过的银河与星星,想起来了宋敏静的脸。
他想去找自己的alpha,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标记他,苏惟安希望,这个人会是宋敏静。
苏惟安白色的西装上面布满斑斑点点的血迹,连被他拿到手上的面具也溅到了好几滴。
有他自己抠的,还有一些是其他人的血。
一阵强烈的情潮涌来,苏惟安几乎忍不住要喘息出声,他再一次开口,“阿尔弗,给我强效抑制剂。”
叫他名字了,阿尔弗知道这是苏惟安在告诉他,苏惟安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这是最后一次可以还好好说话的机会。
阿尔弗踌躇不前,仅仅几秒,万千思绪飘过他的心头……他尝试再挣扎一下,“少爷,要不这次我还把你放在路边?”
苏惟安的太阳穴突突突,跳得更疼了,却没有反驳这个提议,他知道阿尔弗是在真心实意为他考虑,但阿尔弗有时候也是真的缺心眼,比如现在就是这样。
苏惟安只能忍着,他想了想,又想到了宋敏静,巨大的情潮快将他搞疯了,抛给阿尔弗一句,“阿尔弗,你把抑制喷雾的浓度加到最大,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把飞行器停进去,开启隔离屏蔽。”
“然后你下去,两个小时后再上来。”
阿尔弗依着苏惟安的意见下去了,最后关门的那一眼,他看见,少爷好像拿出来了……
一件白大褂?
……
此时坐在车内的苏惟安,将座椅放倒变成躺椅,拿出来平时悄悄拍的宋敏静的照片,还有之前两个人互帮互助的录像。
听着里面女人温柔的声音,还有喘息声,苏惟安听入了迷,身体抑制不住地融化了。
亲吻、抚摸。
汗水跌落在发里。
她摸着他的脸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