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苏不太懂这些事情,知道个大概之后,就将这些事情丢到了脑后,绕过沙发坐到了茶几前。
他和管家要的夜宵是炒米粉,重油重盐重调味,胡萝卜丝和白菜丝混杂着,其中的肉丝少得可怜,完美复制了街边摊贩的操作。
将米粉分成两份,温白苏拍拍回消息的邢谚:“快点来吃东西啦。”
邢谚放下手机靠近温白苏。
炒米粉味道是还行,但油多味重,他没吃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温白苏很是不介意的将他的碗接过去,一边吃一边‘指责’:“一点也不知道享受。”
邢谚:……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懂享受的温白苏吃完米粉,又倒在沙发上哼哼唧唧:“邢谚,我撑……”
本来就在宴会上吃了不少的东西,回来又吃了这一大份的米粉,别说是他那才开始变大的胃口,就是本身就胃口正常的男性吃完也撑。
邢谚把云朵放到他旁边,起身去拿了消食丸过来,塞进温白苏的嘴巴里。
温白苏含着消食丸滚来滚去,眼神躲闪着,就是不把药咽下去。
邢谚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温白苏干脆傻笑,“堵到喉咙尖了。”
邢谚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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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玄月高挂,繁星点点。
“慢、慢点儿走,我好像要吐了。”虚弱的声音响起,虫鸣鸟叫停顿一瞬。
邢谚气愤又无奈:“谁让你吃这么多的,明明没饿着你也没说不准你吃。”
温白苏老实听训,试图狡辩:“谁让它好吃的。”
邢谚气笑了,“你怎么不说是厨师手艺太好的错呢!”
温白苏咂咂嘴,“也不是不行。”
邢谚只觉得脑仁一抽一抽的疼。
在花园里走了小半个小时,等温白苏感觉缓和一些了,邢谚立即就让他把消食丸给吃了下去。
消食丸是在温家时老爷子配备的,效果一绝。
他们从花园回到院子里,温白苏又活蹦乱跳起来,甚至豪言壮志:“我还能吃一头牛!”
邢谚:###
说起牛,温白苏眼巴巴扭头,“邢谚,我明早想吃牛肉汤粉。”
邢谚扶着额头,“行,我跟管家说。”
温白苏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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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闹腾,肚子是不撑了,人也不困了。
温白苏瞅瞅看书的某人,又捏捏自己的小肚子,爪子伸到邢谚的衣服下面。
邢谚身体一紧,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温白苏无辜脸,“我想摸摸你的肌肉,不可以吗?”
邢谚盯着他看了会儿,随意将书一放,钻进被窝,“可以,让我也摸摸。”
温白苏被挠到痒痒肉哈哈大笑,“你别乱碰呀!”
“我摸我媳妇,哪儿都不是乱碰。”
“……”
房间里的笑闹很快转变成了柔软黏糊的轻哼,月光被窗帘遮挡,谁也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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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照不进房间。
温白苏醒来了也不想睁开眼睛,往旁边滚了滚,没有滚进熟悉的怀抱,干脆埋进邢谚的枕头中。深呼吸一口气,捶一拳头,闭上眼睛继续半睡半醒。
房门被打开。
进来的人轻手轻脚的靠近,看见温白苏的睡姿不由轻笑出声。
邢谚小心的将人挪动,掀开被子,将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暴露在空气中,莹润细腻的皮肤被人握住,双腿分开,内侧一片青紫。
邢谚轻轻戳了下,小声嘀咕:“娇气。”
本就是半梦半醒的温白苏听见这两个字,一脚踹到邢谚的胸膛上,怒目而视:“是我娇气还是你混蛋你自己不知道吗?!”
面对媳妇的嗔骂,邢谚厚颜无耻的亲亲香脚丫,“我混账,我混账。”
温白苏面露嫌弃,“脏死了,你不漱口别想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