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与蜜穴被过分扩张而无法自然闭合,不断喷涌出樱露,嘴角也淌着口水与樱露的混合物。
地板上早已积蓄一大摊粉色水洼,湿透的身躯浸泡其中,不时抽搐几下。
余波还在蝶恋全身回荡,光是与地面接触,便给蝶恋带来十足的快感。
但,涣散的意识仍未被冲垮。
纵使瞳孔已无法正常聚焦,双手彷佛不属于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欢淫着,消磨蝶恋的意识。
蝶恋还是顽强的撑起身体,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扭头对着床垫与棉被嘲讽道:“嘿、嘿……就……这……就这……就这……”床被形同两摊烂泥,触手散乱交叠在一起,连收回、甚至抖一下回应的余力都没有。
近乎瘫痪的面部肌肉扭出一抹淡到不能再淡,却充满得胜之意的笑容。砰的一声,蝶恋模糊的视野又跌进无尽黑暗中。
…………
幽暗房间内,外界光线被窗帘强行阻隔,妩媚的喘息此起彼伏。
一声声妖娆中隐隐透出些急促。
过小的衣物成为束缚,紧紧裹着主人过大的胸部。
然而声音的根本来源,是主人的双手。
纤白的手掌,一只按揉被衣服勾勒出浑圆轮廓的双乳,一只钻入睡裤中的花园。
睡裤下的小腹被黑色裤袜包覆,将腰臀的曲线收得丰盈挺俏。
两瓣私唇与裤袜亲密接触,在黑与白的交相爱抚下蜜液横流。
微蹙的睫毛泛着点点泪珠,粉嫩到似有用腮红妆扮过的脸蛋,格外引人垂怜。
十只玉指各自分工,有的隔纱翻揉小豆,有的透帘搅拌酥乳。
就在喘息愈加娇细,高潮濒临之际,一切忽然戛然而止。
触手袜的主人——蝶恋——杏眼圆睁,望着自己欲求不满的模样,初醒的大脑充斥着不解。
“呜——头好痛。”
触手袜探出触手表示询问。
蝶恋迟疑一会,摇了摇头。
双手在棉被上抹了抹,拭去睫毛上的泪珠后,扶着额头的两角。
蝶恋平稳着呼吸,指示触手袜拉开窗帘,慢慢整理思绪。
秋日的午阳略斜在天顶,温和的照在窗台上。
触手袜静静趴在蝶恋下身,等候主人的下一道命令。
“呼呜……春梦吗?好久没——”话说到一半,蝶恋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的,并非昨晚上床时所穿的睡衣睡裤,而是较旧的一套。
因为是在国中时,也就是青春期发育前买的,现在穿在身上明显太窄,将蝶恋的身体曲线缩了几分。
这是和追求轻放睡眠体验的蝶恋,完全背道而驰的做法。
“嗯?”
疑惑浮现在脸上,蝶恋把目光移至棉被,低头仔细检查着。原本半闭的双眼逐渐瞪大,眼神中升起些许动摇。
把棉被甩到一旁,蝶恋的目光又挪到床下。
地板整洁透亮,梦境中几乎溢满半个房间的水洼,连丝水渍痕迹也没瞧见。
“呼——果然是梦呀。”稍稍舒口气,蝶恋马上意识到不对,死死盯着地板的每一块地砖。
随后蝶恋在床尾发现关键证物——一件钮扣脱落的睡衣,以及被扯烂的睡裤和内裤。
“呜呃……”僵硬的扭过头,棉被以及床垫正伸出触手,在蝶恋面前甩动着。
“嗯这……看起来……礼仪个鬼啊!”一个巴掌连扇两只触手,蝶恋翻下床铺,撑不住压力的旧睡衣钮扣也步上爆开的命运。
然而蝶恋丝毫不顾,敞着胸脯捡起睡衣裤的尸体,满脸愤恨的指着缩成两团的触手床被。
“你、你们!”
“你们、你们——呜哼……”
一切话语皆堵在口中,举着睡衣的手颤抖着放下。即便蝶恋努力抑制泪腺,两行泪水还是在下巴汇聚,于地面碎裂。
呜咽几下,蝶恋的嘴唇扭曲成弧线。
只手撑在桌角,另一手捂着嘴,笑出了声,酥胸与睡衣在空中抖动。
蝶恋飘渺的潜意识回忆着上次如此开怀的时刻,貌似上高三后便没有了。
不,好像在更久以前就没怎么笑过。
像是撑不住如此大笑,蝶恋搭着桌角慢慢蹲下。待到完全屈膝之时,笑声又转为泣涕。同样捂着嘴,同样摇晃。
搭在桌上的手一松,蝶恋跪爬在地上,黏着粉色痕迹的长发落进眼帘,更加湿红眼眶。
触手床被对于蝶恋一会狂笑,一会爆哭的行为无法反应,傻愣在原地。
倒是触手袜经验老道,旋即展开行动。
散在地上的面纸已经染成淡淡的粉色,绝对不能再拿到蝶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