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帘透出的微光散在茶色床单上,映出光滑的质感,看起来与触手袜的外表如出一辙。
蝶恋下半身以跪坐的姿势陷在触手床里,小腿和大腿都被触手拘束着。
“呃,你好?可以放我出来吗?”触手床并未回应,反而是触手袜答出一个大大的否定——附带嘲讽,还骚扰几下蝶恋的股间。
“哇你个混蛋!欸?等、等等!给我停下!”
在蝶恋看不到的床单底下,本该帮助蝶恋把守下半身的触手袜为“床”作伥,将刚穿好的睡裤悄悄拉开。
触手床会意,一只只触手带着樱露攀上臀部,在股间秘境探索。
濡湿感渗进整条内裤,彷佛一张黏液巨口含住下身。
“呜哇,这群触手——总之得想办法从触手床……嗯?”
被掀在一旁的棉被扭动裂开,露出满是肉色触手的内部,一条条樱露拉成的丝吊在触手上。
与触手袜内部的绒毛触手不同,触手被的触手粗上许多,长度也有将近半条手臂。
其中一只布满吸盘的触手伸出,在蝶恋面前摇晃,似是在期待些什么。
欸?这是?难道……
蝶恋也伸出右手,与吸盘触手握在一块。
吸盘触手上下甩动着,像是在表达荣幸之至。
“你可以帮我跟你的同伴说一下,让它放我出来吗?”触手被没有理会蝶恋,又伸出一只同样的触手。
蝶恋把左手也握了上去,一人一被就这样甩着手,进行跨种族间的基本礼仪交流。
“欸那个我现在下半身情况很警急……”
触手被不断的上下摇晃两只吸盘触手。
非但毫无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握越紧。
更多吸盘触手握了上来,像是要展示触手被有多么热情似的。
而触手袜已经把蝶恋的睡裤完全脱下,困着蝶恋的触手床正对着仅存的内裤又挑又拨,惹得蝶恋脸颊红潮涌现。
“呃呃!触手被先生——小姐?”
是听不懂我说话吗?这样要怎么沟通啊?
蝶恋想换种方式,用手语和触手被交流。
然而挪了挪手臂,却发现手掌被触手的吸盘牢牢吸附着,并捆的严严实实,已经无法移动分毫。
下体此时岌岌可危,最后的防线——内裤已被攻破,门户大开的蜜唇随时都有可能遭到入侵。
“触手被?”一道冷汗滑过背脊,蝶恋有股不祥的预感。
“触、触手被?你能——哇唔!”手上的触手突然发力收缩,把蝶恋往前一拉。一只管状触手捅入蝶恋口中,直抵蝶恋咽喉。
窒息感撬开蝶恋记忆深处的锁头,前日那如同炼狱的景象涌出。
嘴里的触手传来膨胀感,一伸一缩蠕动着。
食道内不断有液体灌下,畅通无阻的流入蝶恋空空如也的胃袋。
与此同时,与蝶恋预想的不同,蜜唇并未被触手床侵犯。
股间的触手在下身来回摸索,选择了一旁的穴口——后庭。
从大腿袜长出的触手拉开后庭,一只粗壮的触手在触手袜的引导下突入,给蝶恋意料之外的触感。
侵入蝶恋后庭的触手上似乎有层外壳,长满细小而坚硬的突起。
随着触手的深入,不停搔刮蝶恋的穴口。
而知晓蝶恋内心的触手袜松开对后庭的控制,任由被磨擦的括约肌收缩,带来更猛烈的刺激。
且每隔一段距离,便会有一节触手特别粗壮。
强行挤进时,次次都让蝶恋心头震颤不止。
呼呜、这就是灾难吗?好难受、之前触手袜也是……不行,得想办法、至少也得熬过去……呜……但是感觉嗯哼、不太对。好像有点……舒服?
蝶恋心底的各种情绪交杂,眼角泛起朵朵泪花。双手被困,对于后庭的危机蝶恋自是无能为力,只能放任触手侵犯。
“唔嗯、唔嗯……噗哈——”在胃袋完全充满液体后,口中的触手终于拔出。
蝶恋大口喘着气,望着嘴角垂挂着触手牵出来的粉色细丝,滴落在被吸盘触手禁锢的手臂上,明白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后庭的疼痛渐渐转化成快感,纤腰的抽搐从忍耐化为享受。樱桃和蜜唇阵阵火热,彷佛有无数只小触手在搔痒,渴求着欲念的满足。
唔嗯、来了……呜,胸口好热……是直接灌到胃里的、呜哇!身体……全身都、竟然这么快……唔……不要、我不要、不要这么……
如同回应蝶恋在心中的请求,后庭的触手停下深入的步伐。
结束了吗?不对,这些家伙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
蝶恋料对这次的情况。
触手被慢慢挪到蝶恋身后,从蝶恋背膀盖了上去。
蝶恋双手被吊起,触手粗暴拉扯着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