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澄眼睛都瞪圆了,扑上去捂住他的嘴:“江哥你小声一点!”
他撩起后脑勺的碎发,给江望景用手指了下贴在腺体的隔离贴。
事实证明江望景猜对了。
“我好像不是因为感冒引起的发烧。”温澄皱着眉,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完蛋了。
分手本来就是他提的,离家出走三天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现在又遇上发情期,温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江望景:“oga抑制剂对身体伤害很大。”
关于副作用,没人能比江望景清楚,特殊时期抑制情动的方法很多。
只有抑制剂最为方便,而这用便是好多年。
“我建议你最好别。”
温澄沉默了,紧接着脸蛋就被江望景捏了一下。
他又说:“实在不行我带你去医院检查,别乱用抑制剂,那东西用多了破坏免疫力,容易失眠、生病。”
温澄昏沉沉,捂着酸胀的脑袋摆手拒绝,“不用了江哥,我休息几天就好。”
话落,温澄起身,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江望景眼疾手快,揽手扶了一下才不至于让温澄脑门磕地。
他一手揽住温澄,不紧不慢掏出手机给裴序打电话:
“喂走了没,别楼下玩捉迷藏了,你家澄澄昏过去了。”
不多久,裴序就气喘吁吁出现在他面前。
装扮还是刚才那身装扮,戴着鸭舌帽和眼镜,整个人裹的严严实实。
“我就说我怎么还能认错人。”
裴序避开江望景的目光,“没办法,我和澄澄吵架了他现在生我气,不愿意见我。”
“看不出来啊,你家澄澄气性还挺大。”说着就江望景手指向躺在他办公室沙发的温澄。
“喏,你的人在那,带走吧。”
——
晚上九点,裴序把江望景叫了出来。
没去酒吧,在一家离医院很近的面馆。
江望景开瓶汽水,“温澄没事吧?”
裴序夹一筷子面条,边吃边含糊道:“还好,休养几天就能出院了。”
面馆人少,已经接近打烊,狭窄的铺面只有他们俩个
一盏白炽灯亮着,引来不少飞虫环绕。
江望景抬眸盯着他看了许久。
裴序身上的衣物朴素不少,以前满身奢牌天天不重样,现在穿的都是曾经的旧衣服了。
江望景一秒变回不正经模样:“你最近不声不响破产了?”
裴序没抬头,回应道:“差不多。”
他继续吃面,“前阵子我打算和温澄去结婚,回家拿证件的时候被我爸赶出门了。”
一句话,让两人都变得沉默。